方员外一家人走了,白澜若也被带到了天牢,白玉枫和陈思言留在大理寺也没有用便也打算离开。白玉枫走了两步转头看向站在原地不动的凌若和弦思说道:
“站着干什么?回府去。”
凌若还在想刚才白澜若对自己说的话,她拿不了主意正准备告诉沈月白,见白玉枫喊自己凌若只能推脱道:
“少爷您先回去吧,我们二人在大理寺附近等小姐出来。”
白玉枫闻言点了点头说道:
“你们两个倒是忠心,但是得有人赶马车不是?”
白玉枫说完陈思言便搭上了白玉枫的肩拍了拍胸脯说道:
“这不是还有我呢吗?你还是好好想想怎么跟伯父交代吧!”
白玉枫想到这长叹了一口气一边推开陈思言搭在自己肩上的手臂一边说道:
“这件事情绝对不能告诉父亲,只能说若儿去镇国公府小住了,父亲应该不会怀疑。”
想到这里白玉枫转头对凌若和弦思叮嘱道:
“在若儿出来之前你们万不能出现在父亲面前,你们若是没有跟若儿在一起怕是会让人起疑。”
凌若和弦思闻言微低着头异口同声地应答道:
“属下明白。”
白玉枫见状才安心地离开了,沈月白此时也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朝门口走去。大理寺卿连忙起身相送却被云川拦住了,云川对大理寺卿说道:
“大人不必送了,此案还得劳烦大人多费心了。”
大理寺卿闻言头上冒出了一层冷汗,他也不敢再送只能硬着头皮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云川说的话分明就是在说勤王对此案非常重视,他丝毫不不敢怠慢。
沈月白回到自己的马车上时方员外家的马车和右相府的马车已经离开了,凌若和弦思此时就站在沈月白马车的一侧。凌若隔着马车的车帘对里面的人说道:
“阁主,小姐方才与我说是柳云儿下了药导致方员外一家人上吐下泻的,而且还说柳云儿自己已经服用了解药。小姐说从柳云儿入手调查可能会有所发现。”
沈月白闻言神色微动,他不知白澜若是如何得知这些事情的,方员外带人到玉门楼闹事动静闹得不小,而白澜若下楼处理这件事的时候沈月白也紧跟着去了。后面发生的所有事情他都有目共睹,只是柳云儿何时有露出马脚让白澜若知道那么多的?
沈月白想不明白,但是却选择了相信白澜若说的话。沈月白沉思片刻后对云川说道:
“ 速回残月阁,你们两个也是。”
凌若和弦思的身份自然是不配和沈月白同乘马车,弦思的武功只能自保轻功更是非常差于是便与云川一同坐在了赶车的位置上。凌若轻功尚可用来赶路不成问题,只见凌若起跑助力轻轻一跃便跳上了路边的墙头一路飞檐走壁往残月阁的方向去了。
云川见状手中的缰绳抽在了马儿的屁股上,拉车的骏马扬起前蹄嘶鸣一声便开始跑了起来。
另一边白澜若被衙役带到了大理寺的天牢中,大牢内部采光只有每个牢房最上方有两个巴掌大的通风口,所以牢中十分昏暗全靠火把和油灯照明。
白澜若一进到天牢中便感觉黑暗的气息铺天盖地地朝自己席卷而来,有一种莫名的恐惧蔓延全身令白澜若不由得双腿打颤。
可是事已至此白澜若只能强装镇定,毕竟木已成舟就算现在白澜若逃避也没有用了。衙役将白澜若请进了一间牢房中,随后便直接在门上落了锁,随后便直接离开了天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