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澜若有些好奇,她本来就给凌若和弦思放了一天假,为何二人会出现在镇国公府的门口呢?白澜若直接问道:
“你们怎么会在这?”
凌若赶紧解释道:
“是阁主吩咐我们在这里等小姐的。”
沈月白在看到白玉枫背着白澜若上了镇国公府的马车后猜测她们很有可能会回镇国公府,于是便传了信立马让凌若和弦思来到镇国公府等白澜若,并且还让弦思做好治疗扭伤的准备。
因为有陈思言和白玉枫在,她们不便多说,于是只是简单地说了个重点,虽然白玉枫和陈思言一头雾水,但是白澜若却知道了其中的内情,于是便对白玉枫说道:
“哥哥休息一会吧,让凌若和弦思扶我就行。”
白玉枫却坚持道:
“不行,你伤在脚处不便行走,还是让我来背你吧。”
还未等白澜若拒绝凌若就说道:
“少爷不必担心,让属下来就行。”
说罢凌若脸色不变地直接将白澜若打横抱起,白玉枫见状眼睛都瞪大了,心中暗叹:
果然习过武的就是不一样,一个小姑娘都能面不改色地将人抱起来,果然自己还是缺乏锻炼了,以后若儿出嫁我还得背着上花轿呢,可不能像那个白成卓那样害得自己的妹妹丢脸。
一想到这里白玉枫又赶紧摇了摇头让脑海中送嫁的画面全部烟消云散,白玉枫又在心中碎碎念道:
呸呸呸!我在想什么啊!若儿还那么小嫁什么人!
虽然白玉枫这么想着但是还是暗暗下定决心要好好锻炼身体,这样以后再出什么意外情况才能真的扛着白澜若跑九条街不喘气。
几人进了镇国公府后却发现老镇国公和老夫人都不在,就连白烨磊也不见人影。于是白玉枫便随便拉了一个小厮问了起来:
“怎么回事?外祖父外祖母和我父亲去了哪里?”
那小厮连忙回道:
“好像是进宫去了,小的也不是很清楚。”
白玉枫闻言剑眉紧蹙,今天虽然是过节,但是宫中并没有设宴邀请,此时进宫所谓何事?为了搞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白玉枫又对小厮说道:
“叫管家来。”
白玉枫说完那小厮赶紧应是,小跑着便去找了管家。随后白玉枫对白澜若说道:
“你先回房间去,让弦思帮你看看脚上的伤,回头我再去找你。”
闻言白澜若点了点头,知道弄清楚外祖父外祖母和父亲进宫是因为什么之后白玉枫就会来告诉自己,于是便给凌若指路回到了她在镇国公府的房间。
白澜若和白玉枫从前时不时地就会在镇国公府小住,只是后面因为白凝雪的挑唆已经很久没有回来住过了,再加上重生前的那些时光,白澜若看着房间内熟悉的陈设只感觉恍若隔世。
房中窗明几净没有任何的蛛网灰尘,床上的床品也是应季的薄被,显然她得到房间是时常有人打扫的,而且随时都可以直接住人。
看到这里白澜若眼眶微微发红。她恨自己为什么会听信白凝雪的挑拨疏远了真正疼爱自己的外祖父外祖母。
凌若将白澜若放在床上,随后弦思便将白澜若得到鞋袜褪下。弦思能闻到一股药酒的味道便知道已经上过药了,但是弦思还是仔细地摸着白澜若的伤处检查是否伤到了骨头。
最后弦思得出的结论跟沈月白的一样,只是扭到了脚,但是此时白澜若的脚踝处有些红肿,于是便吩咐丫鬟去取了冰块来替白澜若冰敷消肿。
而另一边镇国公府的管家告诉白玉枫:
“小少爷,老爷和夫人跟右相一同进宫去了,夫人还穿上了诰命服,说是什么让右相跟那庶出的小姐断绝父女关系。”
这管家在镇国公府呆了有三十年了,自然是对镇国公府内的关系了如指掌,他知道镇国公和老夫人对白烨磊心存芥蒂,所以没有称呼白烨磊为姑爷而是右相,而既然白烨磊要跟白凝雪划清界限了管家也不会对白凝雪用什么敬称便直接说她是庶出小姐。
白玉枫闻言心里有了底,于是点点头直奔白澜若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