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好难受。
难受极了。
他在是继续抱紧老婆,还是起来把小舅挠一通的选择里纠结了半天。
最后决定还是抱老婆。
郁渊将脸埋进了尤桃的怀里。
恍然间,身体深处细密的感受又开始新一轮地翻涌而来。
抱着腰间的手臂不断收紧,郁渊又开始低低地哭:“老婆…热……”
少年脖颈间早就晕开了大片的红,皮肤表面渗出了一层薄薄的细汗,通红的双眼之下满是斑驳的泪痕。
郁渊不停地挠着脖子,看起来极不舒服,轻咛出艰涩的声调:“想和老婆睡觉…老婆……”
尤桃:“……”
易感期的狐狸说这种话,是个人都能知道是什么意思。
她的手还在郁渊的尾巴上,郁渊每说一个字,她羞耻的心脏都要随着少年低哑的嗓音狂烈跳动一次。
郁渊突然间将她的手捉住,盖在了自己的胸膛。
那胸膛跟火一样地在烧。
热度顺着掌心传递过来,尤桃脸颊立时红了。
少年炙热的身体如岩浆般灼烧着她。
郁渊不住地啜泣着,哭求着:“求求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