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道，“追悼会过后，我会去一趟白色宫殿。要想给赫尔墨斯定罪，还是得白色宫殿那位大统领才行！”
“慎重。”永夜博士道，“赫尔墨斯不是一个普通的家伙，他的城府极深！他没有出现在这里，说明他正在企划着什么更大的东西！他的目标，很有可能是你，或者是......我们！”
江辰转头，看了一眼轮椅上的这个老者。
他其实很早就发现，永夜博士虽然疯狂，可在疯狂之下，还是流露着一些常人的情感。
这是前世的江辰，没有看到的一面。
前世的永夜博士，为了实验不惜抓人实验。
各种让人头皮发麻的实验都出自永夜博士的手。
在前世，永夜博士这个名字，就是疯子科学家的代名词。
虽然现在，也是......
但不可否认的是，永夜博士对待江辰，真的比其他人要好。
“戴斯，你知道吗，这个世界愚蠢的人太多了。”永夜博士道，“所以世界才会变成这个样子。但，赫尔墨斯绝对不是愚蠢的人，你面对他的时候，你要小心。”
“我有时候甚至觉得，赫尔墨斯的皮囊里，活着一个苍老的灵魂。”
永夜博士推了推眼镜，看向了江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