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永夜博士道，“你这一次回来，想做什么？”
江辰顿了顿，抱拳一拜道：“不瞒博士说，我认为红衣主教赫尔墨斯有问题，我想......取而代之！”
永夜博士瞳孔猛缩。
他哈哈大笑。
“戴斯，我欣赏你！”他道，“本来你不说这话，我还想办法怎么把你推到那个位置！没想到，你野心一样不小！”
江辰目光没有任何变化。
他既然做了这个圣子，必然要去夺圣教之权。
只有拿到新月圣教的大权，他才能抹除一切的争端，让人类迎来新的和平。
而在这之前，红衣主教赫尔墨斯，必须要下台！
甚至，死！
“所以戴斯，你想怎么做？”永夜博士饶有兴趣地问道。
“我想过，我若想当这圣教之主，第一关要过的就是长老会！”江辰道，“长老会的人员很神秘，一旦长老会不同意，恐怕我想拉赫尔墨斯下来，根本不可能！”
“所以，你要动长老会？”永夜博士皱眉道，“长老会里，只有我和克莱尔暴露了身份！你若要动其他人，得先找到他们各自的身份才行！一共十八位长老，你要找到十六位的身份！这不简单！”
“不必如此。”江辰笑道，“我研究过长老会的结构，长老的身份之所以神秘，是因为谁也不知道长老令在谁手上。哪怕是出席圣教会议，也有一套专门的面具和服饰遮掩。更何况，这些长老根本不会参与线下的灰衣，只能以视频、全息投影的方式参与。”
“这也大大增加了他们身份的神秘感。”
“所以，你想怎么做？”永夜博士疑惑问道，“我可提醒你了，就连我都无法确定他们的身份！”
“博士，这话说得有些假了吧？”江辰笑道，“通过网络追踪，总能确定几个粗心大意的长老身份。我不信博士手上，没有几个长老的具体身份和线索。而这样的暴露身份的长老，起码在三个以上！”
永夜博士挑了挑眉。
他顿时笑了。
“戴斯，你是个聪明人，所以我喜欢跟你说话。”永夜博士道，“不错，我的确确定了几个长老的身份，而且这个数字还能告诉你！是，六个！”
“六个？”江辰有些诧异。
他以为永夜博士最多知道四个，再多就不太可能了。
但没想到永夜博士掌握的线索，比他猜测的要多。
“所以，除了我和克莱尔，剩下那十个，怎么办？”永夜博士问道，“十个，你哪怕挨个去找，也要找好几年！这些剩下的都很狡猾，不可能给你线索的，你找到最后找不到都完全有可能！”
“不，我不需要这么做。”江辰道，“博士应该还不知道，克莱尔陨落在时光魔殿里的事情吧？”
永夜博士一愣：“克莱尔，陨落了？谁杀的？！”
“我杀的！”江辰平静回答，“一个叛徒，我顺手就弄死了他！”
永夜博士瞪大双眼。
他有些明白江辰要做什么了。
他沉吟了几秒，忽然露出了一丝明悟的表情，便笑道：“我懂你的意思了。那克莱尔的长老令，看来落在你手里了？你安排那塔克，就是去顶替克莱尔的长老位置？”
“可，你让塔克去顶替，有什么用？”永夜博士皱眉道，“克莱尔本身就已经暴露了身份，哪怕有人顶替，对你来说也没有任何意义！”
“怎么会没有意义？”江辰笑眯眯道，“您若是那赫尔墨斯，会不会好奇顶替克莱尔的人，是谁？”
永夜博士哈哈大笑。
他彻底懂了。
“你想，引蛇出洞？”永夜博士道，“你会告诉我，说明这里面需要我帮忙，对吗？”
“是。”江辰承认道，“我这一环计划，需要有人召开长老会，并且需要赫尔墨斯出席！能办到这一点的，只有博士您。”
长老会的召开，有时候是不需要红衣主教在场的。
但永夜博士可以通知赫尔墨斯参与。
只要编个理由，赫尔墨斯就不得不参与了。
更何况，召开长老会议，需要两名以上长老共同发起。
永夜博士刚好填补了这个空缺。
“但倘若赫尔墨斯不出手，那该怎么办？”永夜博士问道。
“放心博士，以赫尔墨斯的性格，肯定忍不住出手。”江辰道，“等到那时，我们就可以名正言顺，将其拿下！他若是不肯咬钩，我就逼他咬！别忘了，毒蝎还在逃。现在华夏和圣教都找不到他，您觉得那毒蝎会藏在哪？”
永夜博士一愣。
他顿时反应过来。
“你是说，这赫尔墨斯藏匿了叛徒毒蝎？”他皱眉道，“你为什么这么确定？”
“三个叛徒，克莱尔、彼岸花、毒蝎！这都是赫尔墨斯的人，这背后如果不是赫尔墨斯授意，我是不信这三人有胆子能背叛圣教。”江辰道，“现在我们全力抓捕毒蝎，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那毒蝎肯定就藏在赫尔墨斯手下！只要查，那赫尔墨斯绝对坐不住！”
“到时候，只要派塔克去找，他不出手，也得被逼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