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谁先来？
急诊室内，乔知知、王青烟、楚新月三个黄花闺女面面相觑。
别管她们之前是什么性格，现在谈及破身之事，全都羞红了脸。
作为过来人，季梦蝶很理解她们此时的心情，尤其是她们即将现身的是一个已经有老婆的男人。
哪怕她们之前都跟陆凡签了婚约，也仍旧感到尴尬。
季梦蝶说道：“之前我曾与你们互为情敌，也尝试过劝你们离开，但更荒唐的是默许你们的存在。
现在陆凡有难，一旦你们和陆凡发生那层关系，不管是出于救人还是出于爱情或使命，你们在陆凡和我心里的地位都会发生转变。
所以现在我允许你们不反悔，允许你们离开。如果你们都拒绝，我会花巨资另外再找一个合适的女人救陆凡。”
她的话很绝也很刺耳，每一个字都像一根根钢针一样刺入另外三个女人心里。
楚新月更是直接跳出来反驳：“小蝶姐姐你在说什么啊？陆凡在我最需要他的时候以命相搏，现在他需要我，我怎么可能当逃兵？”
季梦蝶心中感动，含泪带笑地看着她。
然而下一秒，她突然话锋一转：“所以不论如何，我都会帮你一起把乔知知姐姐送到陆凡床上去的。”
乔知知被她一百八十度转弯闪瞎了腰，愣愣地看着她道：“你什么情况？怎么转移到我身上了？”
楚新月皱着鼻子问她：“你一直守着陆凡不离不弃不就是想跟着他吗？别以为我年轻我就不懂，其实我们当中就你最相信宿命。”
乔知知被她怼得哑口无言。
没错，她最坚守当年自己亲手签下的婚约，也最相信张道云口中的宿命。
但现在也太突然了，让她这个知书达理的书卷气女孩一下子有点无法接受。
关键时刻，还是一向霸道凌厉的王青烟说话一锤定音。
“乔姐姐你别推辞了，咱们这四个人当中就数你年龄最大，难道你真想把自己的第一次保留到三四十岁？还是直接带进棺材？”
一针见血的话让乔知知呆住了，也让季梦蝶和楚新月对她竖起大拇指。
不愧是你王青烟，说话就是生猛。
什么黄花女的害羞，什么男女之事的隐秘，在她这句话下都赤|裸|裸的无处遁形了。
不容乔知知再反驳，季梦蝶说话一锤定音：“那就乔姐姐先上吧，我们都出去。”
楚新月冲乔知知做了个鬼脸，提醒道：“刘老说了，穿着之前记得先舔舔线头。”
“扑哧~~~”
季梦蝶和王青烟憋不住笑了出来，乔知知那倾国倾城的脸一下子红到脖子根。
急诊室内，四处都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让医护以外的人都自然而然地觉得不习惯。
但此时的乔知知已经完全忽略了那股难闻的味道，她的眼中只有平躺在病床上的陆凡。
他脸色火红，皮肤下仿佛有虫子滚滚蠕动。
她俏脸粉红，害羞的情绪和浓郁的书卷气互相纠缠，勾勒出足以倾覆一国的绝色。
她走到他跟前，轻轻褪掉他身上的衣服，满目欣赏地说道：“真没想到，我们的第一次会在这种场合以这种方式进行，也许这就是张真人说的宿命。”
褪掉他的所有，按照刘老的指示，先舔线头，再穿针。
……
走廊外，时间已经过去了半个多小时。
楚新月在外面急得团团转，不停地在走廊里走来走去。
“怎么这么久啊，会不会发生什么意外？”
王青烟看了眼季梦蝶说道：“他要多久，你小蝶姐姐最清楚。”
季梦蝶呆愣了一下，红着脸说道：“他清醒的时候为了照顾我的感受，通常在半个小时结束，太久了彼此都累。
但是现在他无意识的状态下就不好说了，可能一个小时也说不定。”
王青烟见鬼了一样看着她：“网上不是说全国平均水平才三五分钟吗？半个小时，你怎么受得了的？大水沟都得被抽干了啊。”
抽干了？
神特么的一语双关的虎狼之词。
季梦蝶凝视着王青烟：“你确定你第一次还在？我怎么觉得你什么都懂？”
王青烟尴尬地笑了笑：“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么？”
楚新月横插入他们两个中间问道：“什么平均三五分钟，什么抽干？你们是在聊抽水机吗？”
季梦蝶和王青烟对视一眼，同时伸手揪住了楚新月的耳朵。
神特么的抽水机。
对对对，就是抽水机。
不是她们想打闹，只是她们都很默契地想通过这样的方式缓解紧张的气氛，让大家的心情都别那么沉重。
又过了十几分钟，急诊室的门终于打开，乔知知衣衫整齐地走了出来。
楚新月一下子扑过去抱住她，然后上下打量道：“咦，不对劲啊，你的衣服怎么这么整齐，就像没动过一样。”
但有经验的季梦蝶一看她的脸色和站姿就知道，乔知知刚才在里面肯定没少折腾。
毕竟骑过马的人都知道，刚开始学骑马的时候是很累的。
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