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自己熟睡时感觉到有人在自己身上乱动,饱受白子苓一夜磋磨的他没多想,直接捆住她的胳膊。
这么说来,那个时候白子苓就醒了?
男人险些被气笑,他坐到椅子上,“那我们来算算账。”
白子苓一看他这架势,眼皮乱跳,直觉告诉她不能任由秦聿宸说下去。
她眼珠子乱动,转移话题说:“秦聿宸,你帮我去喊医生,我发烧了,身体很不舒服。”
男人坐着不动弹,“我这样怎么出去?”
他不说白子苓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这一说,她仔细一看。
秦聿宸衬衫凌乱,脖颈修长,几颗领扣消失得无影无踪,腹肌若隐若现,有种被人蹂躏后的诱惑感。
再配上他这张轮廓分明,俊美非凡的脸,清冷独特的气质,简直要命!
白子苓忍不住吞了吞口水,鼻头一热,鲜红将纸巾浸湿。
“……”
男人是真没忍住,扶额低笑,声音低哑,“小色鬼。”
还是个有贼心没贼胆的小色鬼。
这话白子苓很不服气,可又没足够的底气反驳,只能耸拉着肩膀,低头装鹌鹑。
“昨晚睡着后你非扯我衣服,纽扣给我扯掉几颗,还爬到我身上睡觉。”
男人语调平静,可传进耳朵,白子苓窘迫又羞愧。
她无力反驳,因为醒来的时候确实趴在人家身上。
“我感觉胸膛温热,睁开眼睛就看到你在流鼻血,让你避免失血过多而死,你却说这一切怪我。”
越听白子苓脑袋越来越低,都快埋到胸口去了。
她果断道歉:“对不起,我错了!”
识时务者为俊杰,更别说这件事确实是她的错。
白子苓干脆利索地道歉,对自己的所作所为痛彻心扉,表示懊悔不已。
男人看着,话都给她自己说了,他再说什么,倒显得他小肚鸡肠。
秦聿宸起身,穿上外套,将皱巴巴的衬衫盖住,“看在你认错态度良好的份上,我去喊医生。”
目送男人离开,白子苓懊恼地拍打床。
“你能不能出息一点?!不就是个男人吗?流鼻血?把我的脸都给丢尽了!”
“啊啊啊!找块豆腐撞死算了,丢人现眼!”
秦聿宸透过病房门上的玻璃看着那床撒气,不断拍打床的小姑娘,唇瓣扬起一个弧度。
幼稚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