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生灵来说，便是真实的，他们完全可以在我的幻境之中过一生，甚至传宗接代。”
“更甚者，我传功法于他们，将来或许有一日，其中一个生灵修炼到至强境界，那个时候，他们是否能够走出我布置的这座幻境？”
“那么，我所在的世界，到底是真实的还是虚幻的？”
“武者逆天而行，百舸争流，为的，会不会就是想要逃离虚幻？”
“叶玄宗说过永恒之域和永恒之夜，那里号称永恒，甚至时间流速与这里都不一样，那里是否是真实的，这里是否是虚幻的？”
这一刻，楚尘深有感悟。
相比于永恒之域和永恒之夜，整个九州界，恐怕都是虚幻的。
就如，他如今所布置的这座幻境。
身处幻境的生灵，几乎不可能发现他身处幻境。
这不正是与楚尘此时的境地一样么？
“若这世界本就是虚幻的，那么什么是真实的？”
“万劫剑是真实的么？”
“无敌剑是真实的么？”
“我自己，是真实的么？”
在这个时候，他周围的景象再次发生了变化。
一切都消失了，变成了一片混沌。
一切源于混沌，又将归于混沌，那么这一切，是不是混沌之中的虚幻？
“我好像，悟到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有悟到。”
楚尘喃喃自语。
他悟到了‘虚’与‘实’，但却又像是没有悟到。
他将脑海中的想法深埋，他知道，以他如今的境界和感悟，根本不可能给出一个答案。
“该离开了……”
他起身，向着还在吞噬雷霆的三位开口道：“雷子、三儿、狐儿，该走了。”
“老大，我还没吃够呢。”
楚三儿一脸不情愿。
楚雷也说道：“大哥，我能留在这里不？”
楚狐儿甚至也开口道：“爹爹，再给狐儿一些时间，狐儿能够将这个世界给炼化了。”
楚尘顿时苦笑。
若让他们留下来，神雷阁早晚消失，届时让三大雷王发现端倪可就不好了。
“先走，咱们还有机会再来。”
他开口道。
只要他真正成为圣雷子，便是想来神雷阁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