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支持这点。
但这相貌却是让翊歌受伤害的根本原因，想来他是巴不得换掉的。
只是，听见这两个选择，翊歌又沉默了。
不说话是几个意思？
妘念念郁闷皱眉，翊歌这人心里藏着事，可就是不愿和她说，真是令人着急又烦躁。
看他眉眼低垂，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妘念念真恨不得过去捏住他的下巴狠狠蹂躏。
等等，什么鬼！
咳咳……
“你当初帮雪晨就是想得到庇护，我做到了，你是不是也应该对我坦诚相告？我不想猜你的心思，你要是不愿说，就别怪我对你用强的。”
语气已经有点不善了，是对自己刚才心思跑偏的不满。
可是“用强”两个字出来，妘念念眼里又浮现出猥琐。
怎么个用强呢？
当然，当然是窥探记忆，还能是什么！
她不偷窥他的记忆是尊重，但尊重是互相的，要她庇护又不愿交心，那还有什么意思。
许是妘念念不耐烦的语气让翊歌心慌了一下，
抬头看向妘念念，又迟疑了好一会，才终于吐露出了心底最深的期盼和秘密：“涅槃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