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物资空间的那只手。
雪暮牵着她的另一只手前行，见她心不在焉便问：“怎么了？”
妘念念歪歪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我本来想把她能随便拿出东西来的能力毁掉，可那能力好像跑到我身体里来了。”
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物资空间对现在的她来说什么都不是，她是兽神，要什么都能自己变出来，完全不需要好嘛。
“到了你的身体里？”雪暮帮着想了想，问：“那能力本来不就是你给她的吗？你是兽神，她是你预言的神女？”
不是这样吗？
念念告诉他和雪晨她是兽神的时候，雪暮就是相信的。
在看见自己身上的龙形印记后他知道了月圆夜那天在天上威武腾飞的应龙就是妘念念。
明白了念念之前一直要去神殿和之后要去八方祭台的原因和责任。
只是不太理解那个神女为什么要和兽神作对，难道她不知道自己是谁预言来的吗？难道她不知道念念是兽神吗？
这不是在自己找死吗？
听到这样的想法，妘念念莞尔一笑，这话没毛病，不过陆希然的到来并不是祖母，更不是她弄来的。
具体为什么，妘念念也没特意去想过要弄清楚，反正魂都已经来了。
于是就没有明确回答雪暮的问题，只道：“你说得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