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点点头，他并没有在意目的地在哪儿，他只知道跟着黄蕉就对了。
“你是不是恨魔修？”黄蕉突然问他。
万衍清不说话了，他咬紧牙关，过了一会儿，才沉声说：“何止是恨。”
魔修灭他整个家族，他恨极了，他恨不得天下没有魔族。
他的眼神里透露出一丝坚定，他对黄蕉说：“你等着，我一定会杀了魔主，来祭奠我父母的亡灵。”
黄蕉抿唇，想了想，又继续问：“如果说……师尊，是魔修怎么办？”
“怎么可能？”万衍清瞳孔放大，奇怪黄蕉怎么会说出这种话？
他想起那天在收徒大会上见到的那个人，一袭白衣，站在宗主的旁边，就像天上的仙人。
那天，他把入门功法丢给自己，看起来不是很在意，可眼神里都是温情。
他坚定地拜任九洲为师，不仅仅是仰慕那人天人之姿，更是听说过玄剑门的九洲尊主，剑法很厉害。
最关键的是，黄蕉也很支持他。
这样一个人，怎会是魔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