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什么？”两人一起问道。
这上面的字迹非常笨拙，一看就是左手写成的，想要对照自己是不成的，而且就是白纸，小小一张，能发现什么呢？
李婉柔说：“这纸条虽然很小，但是看出来纸张非常细腻，光洁，仔细闻过的话有一种木香的味道，这个香气是宫里面的一种叫做云晕的线香，一般只有在婕妤以上的位份的妃子之中才有人有这个东西。”
玉妃和德妃倒抽了一口气：“你说什么？是高位分……”
“还有这个写字的墨汁，这是皇上去年的贡品吧，叫做石清端砚，是最上等的贡品，一般的宫人哪里有这样的能力用得起如此昂贵的墨？”李婉柔淡淡的笑道：“这女人以为是神不知鬼不觉的，但是还是暴露了行踪。”
“石清端砚！”德妃皱眉道：“我记得，皇上去年赏赐了不到十方，宫里面应该有记载的！”
李婉柔点点头，她断定，这个人必然是婕妤以上位份，擅长墨宝，不然也不可能让皇上把如此珍贵的墨送给她了。不是她，就是她宫里面的宫女和嬷嬷甚至是太监了。
当然还是有一种可能就是御前的人，皇上在书房是有人伺候着的，皇上的墨汁和纸张他们也有机会碰触，毕竟皇上不可能一天二十四小时在那里。偷出来一些也是有可能。
德妃却摆手：“不可能，皇上不喜欢端砚，皇上这么多年只用一种墨，就台州的砚台，虽然我们觉得有些粗糙，可是他却很喜欢，而且皇上的纸张怎么可能会有熏香？”
李婉柔点点头；“那么就是这宫里面的人了？还请娘娘查一查到底是谁吧？”该给的提示都给了，现在剩下的就是让德妃娘娘下令调查了，李婉柔只能旁观，
他没有宫权，不可能指挥任何人做事情的，何况李婉柔也不会想要控制宫廷里面的事情。
“来人！”德妃有了线索心中非常的灼热，一定要查出来！查出来之后，自己和自己的小九就安全了！她走到外面喊道：“都死了吗？”
刚才她和李婉柔商量事情，宫人都被赶的远远的，所以这一会子有人喊叫，就全都赶过来了。一起跪在了德妃娘娘的面前。
“娘娘有何吩咐。”
“去把那些和笔墨纸砚有关系的账册给我拿过来有事要查一查。”
“是的。”一个老嬷嬷飞快的去了。
而趁着这一会的功夫，玉妃拉住了李婉柔的手低声道；“是不是真的？”
李婉柔一愣：“你说什么？”
“我说的是这个纸条上面写的东西是不是真的？皇上活不成了？皇上用了王昭仪的孩子给自己做药材是不是？”玉妃一着急什么也不管了，直接问出来了。
李婉柔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要是真的呢？要是我说这些都是真的，你会如何处理？”
玉妃踉踉跄跄的倒退了几步，用手摸着自己的肚子，脸色惨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李婉柔心道，你什么都不知道不是挺好的，你这样什么也撑不住的何必要什么事儿问清楚了，到头来还不是给自己惹麻烦吗？
李婉柔道：“你好好养胎吧！多余的事情不要想了。”
“可是我……”
“你想知道？你确定你想知道？”李婉柔似笑非笑的说道：“你是真的想知道的话，我就成全你好了。但是我又担心你承受不住，到时候吃亏倒霉的还是你。嗯，玉妃，宋婉儿？你忘了李诗馥是怎么死的？”
宋婉儿马上摆手；“算了，不要知道了。”
她坐在了一边不吭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