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谁,我在哪,我要干什么”一片漆黑,我悬浮在这黑暗中,突然一道光点隐隐约约的闪烁着,为我心中的迷茫点燃火把,我驱动身体的每一寸肌肉向前飘去,光亮越来越近,一股股暖流开始流入我的身体。
“王…阳,王阳,醒醒,…喂”,我渐渐睁开眼睛,没有刺目的光芒,只能用昏暗来形容,眼前,是一张熟悉的面孔,“姚蝶”,我看到她后,睁大眼睛,想要说“你跑去哪里了,怎么突然消失”可是喉咙干涩的厉害,根本发不出声音。
姚蝶暗暗松了一口气,抽噎起来,“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你和我们一样。”
我突然满脸问号,看着她不停的哭泣,也实在不知道怎么办。
这时一个男人走来,大约一米九的个子,上身赤裸,显露出膨胀爆炸的胸肌和稍细的腰肢,身体流线完美,具有刀锋般棱角的脸,浓密的眉毛下一双咪咪的眼睛,鼻子坚挺,昏黄的灯光照在他的身上犹如一个黄铜色的雕塑,说实话第一眼看到他,就让我印象很深,好像一个人体模特和健身教练,既有力量又很柔美
“蝶,这次你很疏忽,要不是我们及时赶到,可就不是丢掉他的一只胳膊这么简单了,可能小命不保。”男人没有怜香惜玉,对于他来说错误就应当受到谴责和惩罚。
我听着他说的话,忽然想到什么,往左边瞟一眼,我的左边的袖子已经空空如也,看到我这个举动,男人把头转想我,“小兄弟,你受了很重的伤,还需要静养,这几天就让蝶帮助你,蝶所犯的错也希望你原谅,实在抱歉”男人鞠下一恭。他又跟姚蝶说了几句便走了。
这时我才观察起周围的环境,周围有座位和扶手,一个个玻璃被木板封了起来,昏暗的灯光是蜡烛的火。
“这里是废弃的地铁里面,是我们现在暂时的住处,给你喝水”姚蝶,慢慢把我的头抬起,把水瓶的瓶口慢慢靠近我的干裂起皮的嘴,一股清凉的感觉,滋润我的喉咙,我咳嗽起来,“太好喝了,以前咋没发现水这么好喝”
她用纸擦擦我的嘴,再扶让我躺平,我感觉好困,合上双眼,睡了过去。
黑碑矗立在那里,我仔细的观察着它,上面刻着一百零八个名字像是在记录着什么,序号从上而下,排列有序,我从上到下慢慢观察碑上的文字,我用手抚摸着这块碑,呐呐自语道“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为什么会在这里”。一只彩色的蝴蝶,飞到黑碑的最上面,化成了一个少女,她默默看着王阳,眼睛转了转大喊“大傻子,你跟这块碑说话有什么用。”
我听到后打了个哆嗦,“接住我”少女从碑上跳了下来,正好砸中我,不,她就是要砸我,我们俩极速向下追去,“碰”落在碑底最下面,疼得我龇牙咧嘴,少女压在我身上,我真的想把她的祖宗都问候一遍,“你…”可是她把手捂住我的嘴巴,“我知道,我太漂亮了,让你都迷上我了,嘿嘿嘿”
仔细看她长的还挺可爱的,鼓鼓的小脸蛋,笑起来弯月一般的眼睛,小小的樱桃嘴,“你砸我干嘛,很疼的。”我气愤的说道
她只是转转那如宝石一般明亮的眼睛,“好玩呀,你看你接住我了,要不我给你一个小奖励吧。”随后把嘴撅了起来,我顿时感觉脸烧起来,不自觉的把嘴靠了过去,少女又笑了起来,“才不要呢,大色狼”她一瞬间从我的身上跳开,我瞬间十分无语“是谁让我亲的,调戏我,”
我慢慢爬起来看着远处笑得捂住肚子的少女,“你到底是谁,这里是哪里,这块碑是怎么回事”我一股脑的把自己的问题全盘问出
少女慢慢脸色沉了下来起来,让我也不自觉期待起来,她转身看着巨大的黑碑,一字一句的说出,“它是一块墓碑”,我又急切问道“还有呢,除了墓碑它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还有…”
女孩转过身来,“你该走了,该回去了,我只能告诉你这么多”然后伸出一根手指指向我,我突然感觉到一股力量钻入我的身体,开始钻向我的脑子,“啊”
“王阳,你怎么了,”姚蝶一直在王阳身边,已经过去一天一夜
“我没事”我感受到细密的汗珠布满额头,接下来几天,我恢复的很快,虽然我有很多的疑问和顾虑想说,可是那个叫朱武的男人说“等到我好起来再说,所有你想问的我们都会为你解答。”仅仅两周我就已经完全康复,连姚蝶都吃惊很长时间。
今天我正在吃着自热米饭,朱武来了,“小兄弟恢复不错,看来是时候让你见见大伙了”,“大伙?”
“对,今后也是你的家人”朱武浅浅笑一下,吃过自热米饭,就出了这个我养伤的地方,这里是废弃的地铁站,而且是据说A市向郊区扩张为往后的城市建设专门修建的,可是因为种种原因最后竣工,所以这里很少有人来。
我就这样默默的跟着他们上车,来到城区很远的一个收费站这里有一个小饭店,一进门就看到一个胖胖的男人迎了上来,这个男人穿着厨师服,因为肚子过大,衣服的扣子都被撑掉几个,“你可算来了,队长,大伙都等你呢。”接着,来到一个桌子旁,这里坐着两个人,一个身穿白衬衫,牛仔裤背着个蓝书包,一个正在打游戏的小孩子,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