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开我。”
就在莫辞酒强硬的把安室透拉出工厂大楼的时候,从刚开始就一声不吭的安室透突然开口道。
然而莫辞酒却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安室透,依然自顾自的拉着安室透朝着一辆白色轿车走去。
在本来空旷的空地上,不知何时出现了好几辆车。
“你放手啊!”见莫辞酒不说话,安室透恼怒的开始挣扎开来。
“怎么,你在抵触些什么?是在可怜他,还是说你也和他一样是个卧底?”莫辞酒冷漠且轻佻的目光锁定住了对方的脸。
“......怎么可能!请不要把我和那些老鼠作比较。”安室透先是一僵,然后立马抬头瞪向莫辞酒,语气里尽是不可置信与对苏格兰的厌恶甚至还有一些对莫辞酒的失望。
安室透的表演很成功,甚至可以说是完全看不出任何问题。
可莫辞酒离安室透的距离很近,近到可以看出对方眼里最深处对好友离去的悲伤,以及对他的......恨。
说实话,莫辞酒还是有些难受受伤的,但想到面前的人正经历着的,所承受的。
那么自己这点委屈就显的那么的微不足道。
于是莫辞酒又把心底的那份委屈默默的咽了回去。
莫辞酒现在很想抱抱他,马上告诉他其实诸伏景光没有死。
但是不能,刚才在天台上是琴酒发来的消息。
要他不要废话,赶紧解决叛徒。
可明明他的到来却是那么的充满不确定性。
却是这么精准的对话......
那么就是只有一种可能,琴酒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给在场的某个人装上了窃听器。
就在刚刚,蒋星雨检查了诸伏景光的衣服,并没有发现异常,而自己和蒋星雨都在看到这条信息的同时就检查了一遍自己的随身衣物首饰,同样也没有任何可疑物品。
现在有可能在其身上装窃听器或者摄像头的,就只有那个黑麦威士忌和安室透了。
黑麦威士忌的可能性很小,这次要针对的对象也并不是他。
按目前形势来看,安室透和绿川阔曾经是同一个人的手下关系还不错,被列为重点怀疑对象也不是没有问题。
就是安室透平时那么谨慎,而且今天不久前才和联络人通过话。
以莫辞酒对其的了解,要是在那会就被安装了窃听器之类的什么东西,安室透不可能发现不了。
那么就是之后了吗......
琴酒既然可以听见他们现在的对话,那么很有可能对方也能看到他们现在的画面。
这样的话,就没办法很明显的暗示对方了。
莫辞酒有些难受。
在没有确定窃听器位置的时候,就只能先用行动来打消琴酒对安室透的怀疑了。
唉,莫辞酒在心里叹息一声。自己刚刚悄悄捏了对方的手那么多下,对方竟然完全没有察觉,给出任何回应。
看来这件事真的是对自家零零的打击太大了啊。
“哦?是这样啊,你们平常看上去不是关系很好的吗,我还以为......”
话语消失在风里,在空中飘散。
看着安室透瞬间通红的眼角,明明倔强的眸子,里面却像是一碰就要碎掉。
莫辞酒一时再也说不出什么可以伤害他的话。
凭什么就因为要琴酒相信对方不是卧底就要欺负对方让人伤心啊。
莫辞酒从心底生出一抹烦躁。
这酒厂到底什么时候才倒闭啊。
想着,莫辞酒就直接把安室透一把拉进车子里。
“唔...你干什么啊!松开我!”安室透开始剧烈挣扎开来,想要把压在身上的人推开。
可是一切都是徒劳,身子被压制的死死住,完全找不到着力点反抗回去。
“别啊,你刚刚的样子实在是让人感觉太好吃了嘛~......别动...放松。”莫辞酒用着散漫语气却说着轻佻的话语,一边用一只手压制住对方的双手把它们举过对方的头顶,一边用另一只手在对方身上来回游走着。
emm......肩膀上没有......口袋里没有......领子上也没有......找到了!
莫辞酒在对方的领带上发现了一个直径不到5mm的窃听器粘在对方的领带后面,它与领带的颜色相近,又很薄,不仔细找根本找不出来。
呼,还好只是窃听器啊,要是微型摄像头就麻烦了。
莫辞酒有些庆幸的想着。
正要出声,却发现身下的人没了动静。
莫辞酒赶紧转头看向安室透,却发现对方双眼有些无神的望向车顶,被抓住的手也不在挣扎,静静的垂在头顶。
“这是什么啊,你竟然被人装了窃听器,你都没有发现吗?”
安室透听见莫辞酒的声音突然回神。
入眼的便是对方充满笑意的脸与那带着心疼和安抚意味的眼神。
“接下来的事想必你也不能再听下去了吧。”莫辞酒对着窃听器说完便直接捏碎了它。
“好了,没事了。”
莫辞酒看着对方,慢慢把人揽在怀里,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