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墨凌渊欣慰的点点头：“小兔子要长成大兔子了。”
“是吗？”顾云歌闻言低下头去看自己的胸前，而后有那么点不满道：“这不是还这么小。”
墨凌渊敲了一下她的脑门：“想什么呢，小兔子是指你，不是指其他什么。”
“不是吗？”顾云歌眨眨眼恍然道：“我一直以为你是在嘲笑我。”
墨凌渊只觉懵懵的兔子很是好笑。
“所以为什么是兔子？”顾云歌问。
“可爱。”墨凌渊毫不犹豫的回答，眼神那叫一个真诚。
角落里的凤见瑶快把自己的兔子红眼睛瞪出来了，可爱吗？不是她四下说自家主人的坏话，但这种一言不合就放血的主人哪里可爱？
顾云歌也被雷到了，她开始是不可置信，但后来完全是用看傻子的眼神看墨凌渊：“你要不要睁开眼睛看看这个世界，做人不能太井底之蛙。”
“这天下也只有你会这样说本座。”墨凌渊再次在她头上弹了一下，颇有些怨气：“变吧，要走了。”
顾云歌想想觉得墨凌渊怎么也不像是没见过世面，但怎么就眼神不好呢？
角落中的凤见瑶内心双爪挠墙：谁能来带她走啊，她真的不想留在这两人身边了，这天天秀谁受得了？！
“走了，我的小家伙。”
老天一定是没听到她的呐喊，因为下一刻她就被顾云歌抓起耳朵抱在了怀里，她在那一双手中再度变成了一只小白貂。
顾云歌回到客栈的当日大昭宗主和明玄长老都十分高兴，他们还以为这人不声不响的走了呢。
“小师叔你回来了，太好了，最近我按照你的心法练习，明玄师伯都夸了我好几次了。”龙颜从自己房间跑出来，蹦蹦跳跳的便将顾云歌的手臂挽住了。
墨凌渊眼神在那手臂之上停留片刻，在想为什么能挽住她手的不是自己。
“有进步便好。”顾云歌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将从城里买的零食取出来分给她。
将这欢快的孩子打发走了，她也回房间睡大觉了。
听说最近城中风声很紧，都是仙门的人四处捉拿墨凌渊的，谁能想得到她就从风水师成了炼丹师呢。
万丹大会开始之前的五日顾云歌都是在客栈之中度过的，对外说是仍然在闭关，自己在房间中则是吃了睡、睡了吃，空间的丹药已经不知道被墨凌渊补过多少轮了。
到了大会开始前的一个晚上顾云歌状态还算不上好，仍然不是饿就是困，打起精神一个时辰都很难。
“你从前身子太虚，如今需要大补才行。”夏酥酥给她看了看又道：“你家小魔头说得对，这不是一个适合参加比试的时机。”
参加比试动辄便是一日半日的，以顾云歌的能量消耗，即便用足够的丹药撑住，恐怕精力也不够炼丹的。
毕竟炼丹需要耗费极大的精力，而且她若是想比出个名头来，又必然要炼制高品丹药，难度就更大了。
小魔头心疼媳妇没错，而她一直就不打算让自己这小徒儿参加，现在的顾云歌遇到黄月实在没有胜算。
“我可以的，师父是不知道我以前多虚。”顾云歌吃了几百颗丹药，此刻才觉得自己没那么饿了。
夏酥酥看她的神色很纳闷：“你这身子也是够奇怪的，说坏就坏说好就好，为师这才几日没出来看你你居然连灵根都补全了，实力更是突飞猛进，简直就好像在开玩笑一样。”
“师父看出我用什么补的灵根了？”顾云歌摸摸鼻子，颇有些心虚。
夏酥酥肯定的点头：“那当然，为师什么眼力，是骨茎吧，那玩意可是好东西。”
“是。”顾云歌看了看夏酥酥，又道：“师父，若我说我有能令您还阳的方法，您想试试吗？”
“不想。”夏酥酥斩钉截铁道：“这人间乱得很，为师早就累了，不想折腾了。”
顾云歌向来也是个厌世的，遇到这种情况她还真就不知道应该怎么劝，张张口又闭上，半天想不出了措辞来。
“你也别想劝为师，为师早就看开了，而且死了就是死了，都想复活岂不是乱套了。”夏酥酥看着她，欣慰道：“你不要因为用了骨茎便对为师有愧，为师活够了，为师只想看你好好活下去。”
“师父……”顾云歌心里热眼睛也跟着热。
“好孩子，别为了为师逞强，这大会还是不要去了。”夏酥酥继续道：“若是你都出了事，为师可就真的没有指望了。”
毕竟这天下有可能掀翻黄月的人实在不多，甚至敢想的都很少，她肯定自己再找到的传承人比眼前这徒儿强的概率太小太小。
“师父放心，徒儿有分寸，不会冒险的。”顾云歌笑容自信。
“那你明日要炼制什么丹药？”夏酥酥挡不住她，便也只能跟着想想办法了。
顾云歌早有计划，闻言回答：“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