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言乱语。”
青鸾和白虎两人齐齐动手，两脚一左一右踢在这人后背上。
“砰！”
“噗！”
两大圣兽是何等力量，一出手便将人踢倒在地，鲜血溅到了面前顾云歌的白裙子上。
那人倒在地上却不服气，仍旧挣扎着道：“魔族容不下你，你当真以为有了凤印大家就会认一个废物吗？”
“你是找死吧。”青鸾气得太阳穴都鼓起了青筋，上来便又要动手。
“打死我啊，打死我也会有人知道。”那人笑得愈发张狂。
顾云歌看着白裙子上的血皱皱眉，为脏了的裙子叹了口气，道：“你以为你一口一个魔族，我便不知道你是仙门派来的细作？”
那人笑声忽然一停，就仿佛被人扼住了喉咙一般。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我张敦生是魔族人，死是魔族的魂。”那人再次抬头，怒冲冲地为自己正名。
“真的张敦早在半个月前死了，便是我来之后的第三日，你是个冒牌的。”顾云歌轻轻开口：“杀我之前真不调查我是做什么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