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次的昏迷一次比一次更重,真不知道下一次他再倒下还能否爬起来。
她下午回到船舱,发现墨凌渊竟然并没有修炼,而是在房间中踱步,见她进来便偏头看过来,眼神仍旧是一片淡泊,令人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顾云歌第一次见他在房间中晃,惊讶的向后缩了缩脖子,问:“你这伤需要多走动吗?”
她说起来都觉得这个理由不是很靠谱的样子。
墨凌渊闻言凝眉:“他告诉你了?”
“这种事还需要他说吗?长脑子都猜得到。”顾云歌看着他问:“而且我想知道不会问你吗?你到底怎么样了?”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句话墨凌渊心口就不那么堵得慌了,他反而是哼一声:“本座的身体状况与你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