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话题。
但墨凌渊几乎很少回应。
“说真的，我总觉得你这名字有点熟悉，你不会是个什么名人吧？”顾云歌在烤鹰翅的时候问。
“你会知道的。”墨凌渊在一旁打坐，闻言只是淡淡的回应。
“要不我们交换，你也可以问我问题。”顾云歌转了转眼珠。
墨凌渊沉默了半晌才缓缓睁眼，“风水之术乃是逆天之法门，非天残地缺之人不得习，可你四肢健全、头脑灵活、相貌端正，到底是缺了哪一处？”
顾云歌听到前半句就知道他要问什么了，她表情看似没变，但眼底却似沁了细碎的星光，不再通透却也并不阴沉，只令人觉得钝钝的不舒服。
“缺仙骨不算缺吗？瞧我这都病成什么样子了。”她灵动地开口，迅速掩下眼底翻涌的情绪。
墨凌渊摇头：“仙骨补起来容易，算不得残缺，你若不想说，本座不问也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