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时间都非常长，他们下班之后通往护理院的公交车已经到时间停运，打车费用又太贵，实在舍不得。
除了惠然前几天清早见到的那一次，后来她也没有见过。
姐姐王潇一直住在护理院，方便照顾妹妹。
两姐妹长得都非常好看，妹妹王曦还是个小朋友，虽然总是在治病的路上但可以看得出来家里照顾的很不错，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脸上还是胖乎乎的，穿的衣服虽然破旧但厚实，只是在精神病院那几天对她而言是莫大的折磨，人已经十分消瘦，在病床上这几天可见一斑。
姐姐王潇已经是个大姑娘了，十六岁的年纪，心智成熟，沉默内敛，可事实上她按照年龄而言她也还小，还不算成年。
见到她的时候惠然也不敢相信，她已经这样照顾她的妹妹五六年，她已经完全熟练照顾妹妹的这套流程，甚至都不需要别人的帮助。
在这个病区照顾王曦的护工对惠然讲，王潇曾经说过一句话，这样的妹妹比清醒的时候更容易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