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张小凡吹牛都不打草稿的样子，周围众人皆是哄堂大笑起来。
程小可是谁？
那可是当红花旦！国民女神！随便发个照片都能上热搜的顶流！
毫不夸张地说，以程小可目前的人气，放眼整个娱乐圈都找不出第二人来，即便是在国外，也有着不小的人气！
最关键的是，程小可多美丽动人俏皮可爱，你一个浑身土里土气的家伙，竟然说程小可是自己的师姐，这不是笑话是什么？
“她再大咖，那也是我小师姐，这是事实啊......”张小凡一脸认真地说道。
“行了！你少说两句！你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呢！”
然而，话还没说完，就被苏婵给打断了，看着周围人的哄笑，她尴尬得都想挖个地洞钻进去了。
你在家或公司吹吹牛就算了，在程小可的演出会场上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竟然还吹牛，你是怎么想的！
周围众人皆是满脸戏谑，如同看傻子般看着张小凡。
这都什么年代了，竟然还有这种傻逼，还真是笑话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啊！
舞台上，程小可并没有听到张小凡等人的话，依旧在尽情地演出。
伴随着她悦耳的歌声，现场的观众激动不已，气氛也异常的热烈。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凌晨，演出也只剩下半个多小时了。
“你在这里别乱跑，我去办点事。”
苏婵撂下一句，不等张小凡接话，便离开了现场。
片刻后，她来到了后场，找到了一名工作人员，递出名片道：“你好，我是静海美妍公司的苏婵，这是我的名片。”
“原来是苏总啊，您也是程小可的粉丝？”
那工作人员是本地人，对于美妍公司自然不陌生。
“嗯。”苏婵微微点头，随即直奔主题道：“我有点业务想找程小可合作，还请帮我联系她下。”
“这个不是我能做主的......苏总，您找我也没用啊。”那工作人员露出为难之色。
“没事，麻烦你帮我转告一下就行了，就说我是抱着诚意来的。”
说着，苏婵从包里掏出了一个红包。
“苏总，就转告一声而已，我也帮不上什么大忙，你也太客气了。”
那工作人员嘴上这么说，但脸上则是挂满了笑容，说话间，利索地将红包揣入了怀中。
“麻烦了。”
苏婵浅浅一笑，随即回到了观众席。
半个小时的时间很快过去，在程小可的感谢中，演出也正式结束。
即便已经走下了舞台，但现场的欢呼声久久没有停息，可见程小可的人气之旺。
随后，一群人如同潮水般朝着一个方向涌去。
“我们也过去吧。”
苏婵见状，同样带着张小凡走了过去。
来到另一处通道，见许多人翘首以盼，手里还都拿着相片或本子，张小凡不解地问道：“演出都结束了，他们还在这里等着做什么？”
“当然是等着要签名。”苏婵答道。
“签名？这玩意儿有什么好要的？”
张小凡无法理解。
“对于粉丝而言，偶像的签名意义不同，也是他们能够向偶像争取的唯一念想，当然，也不排除一些人拿着签名去售卖。”苏婵解释道。
“一个签名还能卖钱？”
张小凡更加不理解了，早知道就应该让小师姐给自己多签点名了。
苏婵懒得再说话，自己搭这个家伙的腔完全就是多余的！
目光扫视一圈，苏婵找到了先前那名工作人员，立马问道：“你帮我转达了么？”
“已经转达了，不过，她会不会见你我就不敢保证了。”那工作人员道。
“多谢了。”
苏婵谢了一句，她现在能做的也只有这样了，剩下的就要看程小可那边的意思了。
随后，在那工作人员的带领下，张小凡和苏婵来到了最前方，跟随其他人等待起来。
不同于满脸期待的其他人，此刻苏婵内心则是充满了忐忑，她很担心，程小可没有这方面的考虑。
毕竟，以程小可目前的咖位，想跟她合作的大企业都要预约，美妍公司未必能够引起她的兴趣，但现在她也想不到更好的办法了，只能抱着死马当做活马医的心态。
如果失败了，她也只能另寻其他人选了，但一旦成功了，那新平台上线的问题就能得到解决了。
“呦，这不是程小可的师弟么，你怎么也要在这里排队啊。”
就在这时，一道阴阳怪气的声音响起。
回头看去，正是之前在张小凡旁边的男子等人。
“少说两句，今天我是来办正事的。”
张小凡正要开口，就被苏婵给抢先打断了，她是生怕张小凡在这里跟男子几人起冲突，到时，就算程小可有跟美妍公司合作的意向，恐怕也会改变主意，如果这样，那就是因小失大了。
“你不是说程小可是你的师姐么，怎么也在这里排队？你的师姐没有直接请你进去？”
“是啊，看来你跟你师姐的关系并不怎么样嘛？”
“拉倒吧，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