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对对，还不让我们跟警察接触。”
周围人开始七嘴八舌，房庆贤的脸色也是越来越难看。
“你们闭嘴！谁怕警察了！谁怕了！”
“行，别跟我在这演戏了，先说说死者是什么情况吧，还有刚才被抓的那个老人，你们认不认识。”
拿出录音笔，张勇算是开始了询问。
这时候的汪嘉和李皓还在队里开会，这活儿只能他来干了。
“刚才被人塞冰柜里的是我们一起的，真名儿叫什么还真不知道……”
先说话的不是房庆贤，而是他旁边一个略微有一点胖的男人，留了个小胡子，看造型应该是每天都认真修理的，跟他一身脏兮兮的衣服可以说是格格不入。
“不知道？”
“啊，不知道，我们都叫他‘孙帽子’……所以大概是姓孙？”
“应该是吧，不然怎么叫‘孙帽子’？咋不叫‘李帽子’？”
“认真点儿！继续说。”
“呃……孙帽子他，他……哎哟，从哪开始说啊？老大，你快说吧，咱这就你文化最高，研究生呢！”
“……研究生？”
张勇跟简文星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眼前这个叫房庆贤的男人哪里像是研究生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