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恭恭敬敬地递了过去,他现在很慌。
殷娜之前是他的女人没错,他利用殷娜去勾引一些有钱佬来赌钱也是真的,这个君哥自然也是其中之一。
不过一些嗜赌如命的人根本就不在乎是谁带他们来到了哪个赌场,只要能赌,那都无所谓。
所以今天这个君哥这种兴师问罪的架势,让卢贵有点摸不着头脑,但是直觉告诉他,不是什么好事。
“你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吗?”
君哥终于扔掉了手中的烟,随手接过卢贵递过来的红酒,晃了晃,直接站起身,倒在了卢贵的脑袋上。
周围正赌在兴头上的人并没有人关注到这边, 倒是发牌的人时不时会看两眼。
“君、君哥,咱这是咋了?有话、有话咱好好说……”
“问你话呢,知道我干什么的吗?”
君哥放下玻璃杯,又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
“您……我听说您是搞殡葬用品的……具体是啥……咱也不好打听不是?”
卢贵的脑瓜子现在转得飞快,殷娜八成是惹了什么麻烦,按理说把人交出去应该就没啥事了。
“嗯,确实是殡葬用品,我觉得今天我可以送你一套,高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