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试，因为时牧只要扫上一眼，就知道这件衣服阮苏苏穿着合不合身。
这是他这三年锻炼出来的眼力。
至于他自己的衣服？
时牧随便拿了几套，又去找了些适合中老年人的衣服，就带着阮苏苏回到越野车上，继续往京都的方向驶去。
赶路的这段时间，时牧的黑化值又降低了一些，只不过不多，只降低了三个点，现在时牧还剩下90的黑化值。
路上，阮苏苏也发现了时牧身上的变化。
一天夜里，他们在一个小树林中休息。
时牧搭了一个帐篷，两个人就缩在帐篷里，开着小灯，相对无言。
暖黄色的灯光照在时牧的脸上，阮苏苏忽然发现，时牧的皮肤颜色似乎正常了许多。
她忍不住伸手去摸时牧的脸，“阿牧，你的肤色......”
时牧没有后退，大大方方让阮苏苏摸他，还抬起大掌，将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脸上。
“是不是正常了许多？快要恢复正常人类的颜色了？”时牧轻笑问道。
阮苏苏点了点头，“这是为什么？”
这段时间，好像也没有什么离奇的事情发生在时牧的身上吧？
“我也不知道。”时牧眸光微闪，实际上，他的心里已经有了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