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有几百人之多,从来没有来到过现场拍摄,长野直男饶有兴致和小林智聪打了招呼,客串起了临时演员
因为是上司交代,剧组的人特意给他安排了个记者身份,还发了一个很古董的照相机。
拿着玩了一下。
神奇地是竟然真的拍照呢。
灯光亮起,随着光线聚焦到铺着红毯的舞台上,一袭白色旗袍的泽口靖子走了出来。
不得不说,衣服可真是个神奇的东西。
泽口靖子平时穿其他衣服,气质清淡圣洁,带着一种高雅贵气,似乎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然而现在身穿上旗袍就变了个人似的。
娇躯被束缚得曲线玲珑,凹凸有致,平时看不出来的实力也再无法隐藏,纤腰盈盈一握,分叉地地方可以看到莹白双腿,修长而又若隐若现。
因为旗袍上被均匀镶嵌了反光地材料,随着她脚上高跟鞋扭动,衣服反射光线,摇曳着的步子像是一条美女似的,带着妖娆地魅惑气息。
不用导演安排,群演就站起来晃着手里的花欢呼起来,一个个眼神炽热,带着痴迷,标准地狂热粉丝模样。
媚骨生香,销魂难挡。
本以为这种描述只是小说中的夸大,现在才发现竟然真有这种妖媚的女人。
想到之前搂着那蛇腰的感觉,依稀的香味再次回味,小腹发热,竟然萌生起一种深深地欲望。
长野直男大感惊奇。
正常男人都会喜欢美女这个无可厚非。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
但很多时候这种喜欢都是欣赏罢了。
就像自己,一直都不是什么色皮,无非就是花了一点而已。
可现在。
明明一点想法都身体却突然心猿意马,春春欲动起来。
这他妈真是个妖精!
更离谱的是平时却跟仙女一样带着圣洁气质。
怪不得堤义明会一直痴迷!
却偏偏,被一个女人给搞了!
作为临时被安排的群演,因为是记者角色,长野直男在导演安排下,拿着照相机,对准了台上的泽口靖子。
因为就在台下。
泽口靖子浅浅一笑,抛了个魅惑地眼神,便轻启红唇唱了起来。
“那南风吹来清凉,那夜莺啼声细唱,
月下的花儿都入梦,只有那夜来香,吐露著芬芳,
我爱这夜色茫茫,也爱这夜莺歌唱,
更爱那花一般的梦,拥抱著夜来香,闻著夜来香,
夜来香,我为你歌唱,夜来香,我为你思量......”
“......”
不算很纯正的中文唱声。
但因为泽口靖子唱歌的时候,习惯性双手搁在胸口捧心模样,明亮地眼神看起来格外妖媚。
长野直男和她眼神接触到一起,望着那妖娆的身材,忽然就痴了。
台下的副导演一下子就急了。
记者这个绝色虽然只是临时演员,但也是很重要的绝色,是用来渲染当时各大媒体是多么关注李香兰的。
可现在却发着呆,连照片都不知道拍,渲染就等于失去效果了。
“小叶,快过去提醒一下那小子,发什么楞呢!”因为不知道长野直男的身份,副导演气急败坏喊了助理。
导演藤田明二却赶紧拦了下来,带着狂热和专注说道:“别!把镜头对准,快点,一定要把这个完美的镜头拍好!”
在藤田要求下。
摄影师飞快把长野直男痴迷的色批模样拍了下来。
看到捕捉到的镜头,藤田这才松了口气:“这小子叫什么名字你们知道吗?”
“这个...好像从未见过。”
“难道是新来的?这家伙太有表演天赋了,刚才那种痴迷一定是因为全心全意投入到了剧集中,这种人才一定要好好培养才行。”
“......”
《别了,李香兰》这部剧的核心,主要是通过描述李香兰这个人物,对战争的反思和忏悔。
李香兰原名山口淑子,家人称她为豆豆,出生于奉天附近的北烟台,不久举家迁往抚顺,祖父是佐贺县的汉学学者,父亲受其影响早年到华夏学习,后任职于“满铁”公司。
生在沈阳、后居抚顺的山口淑子,少年时代留在脑海里的那片血红让她终生难忘——1932年,她亲眼看到几名被绑的华夏人被宪兵当场枪杀,血肉模糊。
后来她才知道那与平顶山惨案——3000名华夏平民遭日军屠杀。
平顶山事件中,由于其父亲因“通敌”受到宪兵拘留,事后山口淑子一家迁居沈阳。
13岁时,山口淑子认了父亲的同学、当时的亲日派沈阳银行总裁李际春为养父,她也因此有了一个好听的名字——李香兰。
由于她从小天生丽质,说一口流利的汉语,又有一副美妙的歌喉,当“李家有女初长成”时,她的艺术天分和特殊出身很快就被军方操纵策划的伪“满洲电影协会”相中。
他们动员她入会,并决定将她大力包装,作为歌星推出,为侵略政策鼓噪。
年幼无知的她心中满怀对伪“满洲国”的无限希望,在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