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莉丝怎么也没有想到一向好脾气的韦斯莱先生,会用体罚的方式来教育孩子。
“我的爸爸妈妈从来都不打我。”夏莉丝说。
弗雷德轻哼一声,“那是因为你太乖了,记得我们跟你说过那次,把罗恩的玩具熊变成蜘蛛的事吗?”
“记得。”
“妈妈用扫帚把我暴打了一顿。”弗雷德嘟囔道。
“等等——为什么挨打的只有你,”夏莉丝有些不解,“这不是你们两个干的吗?”
“哦,因为妈妈分不清我们,”乔治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如果当时我们不逃跑的话,弗雷德就不会那么惨了。”
“所以,你被韦斯莱夫人抓回去,当成乔治又挨了一顿打。”夏莉丝心中明明是同弗雷德的,但还是忍不住笑出声来。
弗雷德在小女友身上狠揉了一把,然后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他的小女友不笑了,乖乖缩在他的怀里,小心翼翼地掰着他的手指。
“屁股还痛吗?”
虽然还有些痛,但夏莉丝却摇了摇头。
“你们还没告诉我韦斯莱先生为什么发那么大脾气呢。”
“因为牢不可破的誓言——”乔治拍了拍额头,“哦,我忘了,你不知道什么牢不可破的誓言。”
“这么说吧,一旦誓言成立,”弗雷德干脆地说,“违反誓言的人就会死。”
夏莉丝大为震惊,“你们竟然这样对罗恩,他那个时候应该才五岁吧,估计连誓言的内容都搞不清楚!”
弗雷德和乔治愧疚地低下了头。
“所以说我们那个时候很天真嘛。”
“但从那天起我们就不会那么没分寸了!”
“我们知道规则与边界在哪里——”
“——虽然我们偶尔会跨出去一根脚趾头。”
“但我们很快就能把它收回来。”
“你们真的有边界感吗,”夏莉丝怀疑地问,“我怎么没看出来?”
“你是例外嘛,谁让你是我们的小兔子呢,所以我们偶尔会放肆一点,”乔治懒洋洋地躺在床上,抬眸看着哥哥,“弗雷德,你抱够了没有?”
“没有,”弗雷德恼火地说,“刚才你抱着的时候,我可没可没催你。”
乔治勾了勾嘴角,“你的确没有催我,你是直接动手抢的。”
“还打人的屁股呢。”夏莉丝弱弱地补充道。
弗雷德捏着女孩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戏谑地说:“我也没想到某只兔子这么大了还会哭鼻子。”
话音一落,夏莉丝的嘴又瘪了起来,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
弗雷德赶忙将人拉到怀里又哄又亲,小兔子又乖又好亲,他简直要爱死她了。
夏莉丝有些喘不过气来。
“乖,呼吸。”
弗雷德一边教导,一边轻轻的吮吸,柔柔的啃噬,吸取着她口中的甜蜜。
乔治不耐烦地拍打着床沿,直到一白色的圆球儿晕乎乎的滚到他身边。他才安静下来,将兔子放在胸口,用手指戳着她毛绒绒的肚子。
“怎么又变成这样了?”乔治用手指摩挲着小兔子的耳朵。
兔子缓了一会儿,又变回了人形,安静地伏在他身上。
“现在,该补偿一下我了吧。”
“唔……”
“小兔子,别咬我呀。”乔治用额头抵着夏莉丝的额头,轻声笑着。
夏莉丝挣扎无果,索性靠在乔治的肩膀上休息,有一下没一下的捏着他的手指。
“看来我现在又多了一个区分你们的方法,”夏莉丝挑眉看着弗雷德,“只需要……”
“又想挨罚了?”弗雷德举起了手掌。
“嗯……我忽然有些困了,”夏莉丝怂了,“我还是去睡觉吧。”
乔治将夏莉丝塞进温暖的被窝,女孩在他怀里拱了拱,窃取着他的温暖。
过了好长好长时间,夏莉丝终于醒来了,但她眼皮还是有些发沉。
紧接着,她意识到两只小狗狗趴在一旁,低头看着她,口中还发出哧哧的笑声。
夏莉丝一个激灵,瞬间清醒了。
他们在干嘛!
发怒的兔子猛地将拳头挥了出去,空气中传来了两声结实的闷响。
“哎呦!”
“我的眼睛!”
整整一个下午,弗雷德和乔治眼睛周围的淤青都没有下去,他们两个在休息室里饱受查理的嘲笑。
“怎么,你们两个起内讧了?啧啧,你们看起来可真狼狈呀。”
“我们没打架,查理,”弗雷德在羊皮纸写下了潦草的几笔,头也不抬地说道,“我只是被一只兔子给伤害了。”
“是啊,”乔治抄了好久的作业,抄的手都麻了,他活动了一下手指,继续拿起羽毛笔,“还是一只总是装无辜的兔子。”
夏莉丝坐在另一边,轻哼了一声,将两张写满字的羊皮纸推到弗雷德和乔治的面前。
“好吧,我明白了,”查理感叹道,“这就大约就是女孩子的魅力吧。”
“只有你才会忽视女孩子的魅力。”弗雷德说。
“谁说的,”查理耸了耸肩,“我从没有那样想,我只是觉得,火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