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莉丝,你很热吗?”乔治停下了朗读,奇怪地看着夏莉丝。
“有一点。”夏莉丝弱弱地说。
“我来帮你擦汗。”弗雷德热切地拿起手帕,却一不小心戳到了夏莉丝的眼睛。
“哎呦!”夏莉丝哀嚎一声。
“抱歉!”弗雷德慌忙收回了手。
夏莉丝揉着酸痛流泪的眼睛,她见弗雷德和乔治正一脸无措地望着她,忽然忍不住笑出声来。
“你们两个,真的是……”
“是什么?”弗雷德和乔治同时问。
“没什么。”夏莉丝摇摇头。
他们把她当兔宝宝养,殊不知他们才是应该被驯服的两只红毛小狗狗。
“我的眼睛好痛,弗雷德,你能帮我揉揉吗?”夏莉丝可怜巴巴地眨着眼。
弗雷德松了口气,他一边吹着气,一边轻轻揉着夏莉丝的眼皮。
“还痛吗?”男孩小声问。
夏莉丝勾起嘴角,“还有一点,需要你再帮我揉揉。”
弗雷德察觉到了女孩的小心机,他心中暗自偷笑,耐心地抚慰着女孩。
乔治有些吃味,但他并没有表现出来,而是小心翼翼地问道:“夏莉丝,热的话我们就把被子掀开一点。”
夏莉丝摇摇头,“不用了,你们两个热不热,我可以脱掉毛衣吗?”
“当然……你脱吧。”弗雷德说完,假装清了清嗓子。
“其实我们也很热,但我们听妈妈说,这样会让兔子很有安全感。”乔治闷闷不乐地说。
夏莉丝已经懒得解释了,她脱掉了毛衣,只剩下一件白衬衫,半年时间不到,她身上隆起的小包已经变成了布丁大小,看样子还有逐渐膨胀的趋势。
乔治别过头,拍了拍微红的脸,轻声问,“夏莉丝,我可以抱一抱你吗?”
见女孩不说话,乔治试探着伸出手,将她抱在怀里,他轻嗅着她发丝上的清香,心中感叹着女孩身体不同男孩的绵软。
他和弗雷德好像有些小心的过了头,也是,他们好不容易得到了一件做梦都不敢想的宝贝,自然得小心呵护着。
可他们如果变得不像自己了,她还会喜欢他们吗?
乔治与弗雷德对视了一眼,也许是双胞胎的默契吧,他们总能想到一块去。
恋爱中关系是平等的,他们喜欢她的同时,首先要做自己。
也许是比他们大一岁的缘故,夏莉丝比他们更清楚这一点。
但她包容了他们最开始的无措,不断引导着他们。
弗雷德轻咳了两声,“是不是该换我抱抱了?”
夏莉丝脸颊发烫,心脏砰砰跳,她从乔治怀里挣扎着出来,伸出手臂,搂住弗雷德的脖子。
“小兔子,你好乖。”弗雷德抚摸着她的后背,脸上的笑意藏都藏不住。
乔治直接丢掉了那本无聊的故事书,也脱掉了那件捂得他浑身发热的毛衣,他弯腰从床下掏出两个小盒子。
“夏莉丝,想和我们下一局巫师棋吗?”
“好啊,可是我没玩过巫师棋,”夏莉丝说,“你们能教教我吗?”
“边下边学,你很快就懂了,”弗雷德坏笑了一下,“你可以从我们当中选一个,帮你一起下。”
“但就轮流来,先和弗雷德一起,再和乔治。”夏莉丝说。
“但是这么玩有点无聊,我们得给输的那一方一点点惩罚,就由赢得一方来决定,好不好?”乔治笑着问。
夏莉丝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两个男孩又恢复了往日的神采飞扬,他们笑容肆意,只是时不时望向夏莉丝的双眸中,带了一点不易察觉的狡黠。
“等等,你是故意的!”夏莉丝用力摇晃着乔治的胳膊,“我刚刚说了不要走那一步,你还走!这下又输了!”
乔治假装无奈地摊摊手,“我也不知道是这样,唉,是我连累你了。”
被“连累”了四把的夏莉丝终于回过味来了,她瞪着他们两个,“其实你们两个才是一组的吧,合起伙来坑我!”
“别激动,小兔子。”
“我能怎么会坑你呢?”
“好啊,”夏莉丝气呼呼地说,“那我们再下一次,这次我要一个人来!”
原本信心满满,发誓要扳回一局的夏莉丝一上场就被杀的片甲不留。
那两套棋子是弗雷德和乔治的,它们根本就不信任她。一旦她哪一步下错了,都会受到它们毫不留情的嘲讽。
而且,一个脑子哪有两个脑子转的快啊,她真是昏了头了。
夏莉丝直挺挺地倒在枕头上,一脸委屈地说:“我不玩了。”
“小兔子,你是不是忘了点什么?”弗雷德像逗猫似地挠了挠夏莉丝的下巴。
乔治也躺了下来,把玩着夏莉丝的长发,“惩罚,每人三次哦。”
“为什么,我只输了五把。”夏莉丝不满地看着他们。
“因为最后一局你同时输给了我们两个。”弗雷德说。
夏莉丝捂住脸,“说吧,是什么惩罚,只求你们不要让我去摸斯内普的屁股,否则我宁愿去黑湖里泡上三天。”
“小兔子,你的脑袋里都装着些什么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