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手术清洗的废物,别怕!”齐家猎户娘子笑着说。
虽说自己男人没有完全康复,但是已经睁眼了,也知道说几句安慰她的话,她觉得自己的决定太对了,好在没听邻家说的顾香草的坏话,要不,自己男人彻底没命了。
“草,快点吃点,吃完赶紧睡会,你看你的眼圈都黑了,心疼死娘了!”齐梨花揪心的感慨着。
听这话,丁大牛低着头,唇角轻勾。
是呀,从来没见过这么多人带着信任来找香草,只是觉得顾香草以前那么容易愤怒还是因为自己不了解她,委屈她了……
转身进屋,刚才关门,系统就开始提示:“很成功呀,祝贺你!”
“恭喜啥,打鸭子上架,我也是一个被操控的门外汉!”顾香草无奈着讲述。
成功之路本身就很漫长,以后会习惯的。
不知不觉顾香草睡着了,耳边传来一阵锯木头的声音,顾香草懒洋洋睁开眼睛,这是什么地方?
一个陌生的地方,一个壮汉仔细的锯着木头,一个妇人在另外一个地方打理着菜地。
顾香草伸头打量着,一句“主人”,打断了顾香草的思绪。
“主人?”在喊我?
“是呀,我是白天,她是黑夜!我们都是替你管理空间的下人!”两个人认真地回答着。
看着这片陌生的地方,油画一般的仙境,有果树林、有蔬菜园、有许多家畜,还有一片一眼望不到头的竹林。
正在发愣突然就听到几只喜鹊的叫声,感觉好奇就走了过去。
“主人好!”几只喜鹊开口。
“你们能听懂我的话?”顾香草惊讶地叫出声。
“那是当然,要不怎么当信使?”喜鹊叽叽喳喳的解释着。
就在这时,又有人大声喊:“香草,你张嫂子家儿子腿摔着了,你醒醒呀!”
“哦,这就起来!”顾香草发出懒洋洋地声音。
“别起来了,接住睡,我随身跟着有医者,小病让他们治就行!”三王爷冷冷说。
东方月的话提醒了,县令。
“我说里正呀,给乡亲们解释一下,顾神医是朝廷五品官员,不是乡村野医,不能啥事都麻烦人家,没看她家的病人不是王爷就是将军吗?”县令提醒着并带着警告的语气。
也对呀,人家现在是官家身份,吃的朝廷俸禄。
顾家族长笑着对县令说:“是呀,我大侄女,是个大忙人,听她娘亲说,昨天晚上把受了重伤的猎户救了过来,想当年我们同龄的一个猎户也跟他一样被野猪拱了,没人有这么好的医术,可不就眼睁睁看着疼死?”
“人家顾神医,能治疗三王爷的病,就说明人家医术非同一般……”县令也跟着吹嘘。
也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略过,开口道:“香草这下可成了大红人,是不,三王爷?”秦凤似笑非笑。
“一个商贾家的小姐,也敢嘲笑五品官员,想蹲大狱了吧?”三王爷毫不客气询问。
“五品官员?谁,顾香草吗?”秦凤大惊小怪地怒吼。
“当然,要不然是你?哈哈哈……”几个王爷随从嘲笑。
秦凤怒瞪着顾香草,眼里满是不屑,仿佛在看什么垃圾。
似乎身边的丫鬟早就习惯了小姐说话阴阳怪气的样子,也跟着打抱不平起来。
还有几个胆大的还故意往顾香草身后看了又看,几个王爷手下嗤一声笑了出来:“狗仗人势原来是这样的场景!?”
顾香草轻柔地说:“凤姐姐,我孩子都两个了,你还觉得我在惦记儿时的那个人吗?我敢说,就是没有五品官傍身,我也是人人争抢的香饽饽!”
说完话的脸上扬着如沐春风的微笑。
她那本身就白皙的皮肤,笑起来眼睛微微弯曲,唇角上扬,一种青春的气息在她身上表现的淋漓尽致。
“真晦气!”秦凤昂着高傲的下巴,眼里流露出一丝算计。
扭动着自己妩媚的水蛇腰,带着众多仆役离开了。
天色并没有暗下来,可却透露着丝丝寒意。
也就是这次简单的嘲笑,成为了秦凤与世最后的告别。
呼啸的寒风让人觉得很是诡异,一群黑压压的气势扑面而来,所有的奴役和丫鬟,包括秦凤都消失了。
一个衣不遮体的女人,在镇上的正大街横七竖八躺着,几个人是在人们的议论声中被吵醒的,看到身边衣不遮体的小姐后,立刻用能遮羞的物品盖向女主,可是她却拼命地挣扎,怎么了?
“疯了?”一个人大胆的猜测着。
“一定是疯了,这病克制不了自己的情绪!”另一个人笑着说。
“看着应该是富家小姐,这样衣不遮体又疯了,应该只能嫁给贫苦男人了……”
“议论声更加夸张,这样的谁要,再穷也不要!”
“也对,说起来还是挺伤风败族的……”
“不许胡说!”几个丫鬟制止道。
“说不好跟人钻树林子,被不干净的东西附身了!”
“说的对极了,我觉得也是这样,嘿嘿。”
有些不怀好意的男人们上下打量着,衣衫不整的女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