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被陆江南揭了老底的张道仙只是打算倚老卖老的发脾气。
显示自己忍无可忍,让众人觉得陆江南这后辈无理,欺人太甚。
毕竟在场的没人懂风水,所以也就无从证明陆江南所说是否属实。
发顿脾气,在气势上占优,然后就坡下驴,见好就收,找个机会走人,避其锋芒,仇怨容后再报。
可魏军和凌海峰这两个二百五却不停地在一边煽风点火,鼓动他显本领,震慑陆江南。
张道陵嘴上不说,但心里明白,这个陆江南绝对不是看起来那么简单的。
风水造诣绝对在自己之上。
他后悔不该来趟这浑水。
可现在处境尴尬,这么下去自己恐怕会弄得无法收场。
可要是就此罢休,那岂不显得自己怕了陆江南。
斟酌片刻之后,张道仙想在言语上找点面子回来,然后顺势撤走,落个全身而退。
“我和在下无冤无仇,何故毁我清白?凌家是我挚友,我怎能加害?”
张道陵将自己伪装成受害者。
“道长是说我在故意陷害你?你这是逼着我把你所作所为都说出来。”陆江南当然知道他想干什么。
“不是吗?那你为何不停对我言语攻击,大家都看到了,你把我所设风水格局贬得一钱不值。”张道仙愤愤道。
“别装可怜,你来的目的就是让我颜面扫地,指责我要动你所设风水格局只不过是个借口。”陆江南冷笑。
张道仙的脸抽了一下:“你在说什么?我不懂。”
“其实你的少阴局虽不如白虎伏山格,但也可保留家富贵兴旺,可你却在格局上动手脚,破风水,在补救,搞得凌家坎坷起伏,你再适时跳出来补局,手到病除,让凌家对你言听计从,还能赚大把钞票。”
“简直一派胡言,你这是诬蔑,诽谤。”张道仙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猴子,暴跳如雷。
陆江南走到窗前,指着西南侧的院落:“凌会长,这几棵树可是道长授意栽植?”
凌乾宇点了点头:“道长说西煞微重,需遮挡隔绝,以树为屏,可保家安。”
“这些树木不多,看似点缀,实则挡财,泳池位置偏移半入西南,不利主母。”
陆江南缓缓说道:“西南为坤位,属土,主家中女性运程及夫妻关系和家人健康,宜宽敞明亮,忌遮挡,这树不该在这。”
“不过还好,你还没丧心病狂到将西南全部封死,所以,你该是在搞放贼再捉贼一套,设局谋财,而非谋财害命。”
“你这是挑拨离间,故意栽赃。”张道仙的脸上肌肉抽动。
“想印证我所说并不难,请个懂家宅风水的先生一看便知,当然,得找个不惧你威名的。”
陆江南笑了笑:“这样的例子还有很多,我就不一一列举了,这也是为什么我建议凌家改风水格局的原因之一。”
“你……你……”被揭了老底的张道仙指着陆江南气得浑身乱抖,话都说不利索。
“你所做所为过于卑劣,为了谋财搞得好友家境不宁确实过分,最重要的一点是,你不该来惹我,本不想揭你老底,你却步步紧逼,那就怪不得我了。”
“还有,你强行替人出头,若非有人指使挑唆,你不可能来得这么快,你的道行不够,卜卦没那么准,所以你是被人叫来的,不是算出来的。”
说完,陆江南冷笑着看向凌海峰:“是吧?凌大公子。”
瞬间,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凌海峰。
“你什么意思?我不懂。”凌海峰脸色难看。
张道仙确实是他打电话叫来的,也确实是为了对付陆江南。
只是没想到陆江南这么快就知道了。
“不承认也没关系,徐妈的死是你所为,你身上还有紫花奇异草的味道。”
陆江南看向满脸疑惑的凌乾宇:“会长,是非曲直,一搜便知。”
“抓起来,搜!”凌乾宇脸色难看,到了这个地步,不能瞻前顾后,考虑太多。
随着他的一声令下,立即有数名保镖涌向凌海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