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商业的重要性。
要知道,华夏五千年历史就中几乎就只有宋朝是纯粹的商业社会和市民经济,也只有宋朝有余力去养活数量庞大到难以想象的职业军队。
虽然这些职业军队战斗力不怎么强就是了。
但这至少证明了,即便是以古代社会的生产力情况来看,市场经济一定是能够创造更多财富的,这条路是走得通的,宋朝的生产力相比于汉末来说,除了占城稻之外好像也没什么本质上的差别,而且占城稻还是南宋时引入的。
就算是有点技术上的差距,秦宜禄也相信自己能补得上。
………………
就这样,秦宜禄在西凉这边一待就是两个多月,无数的政令从此发出,根本不经过尚书台就被执行,使整个西羌投入到了热火朝天的大建设之中,至多也就是事后去尚书台做一下报备,然后让尚书台那边进行一下配合,再将相关事务推广到其他地区的郡县。
冬去春来,转眼间,就到了新的一年,由于整个关西地区现在都大量种植了小麦而不是水稻,而小麦这东西两年三熟,中间还能插一波豆子,以至于耕种和收获的时节也与关东地区完全拧了过来,再有一两个月的时间,整个关西就要忙碌于收麦种豆了,看着农田里沉甸甸已经开始下坠的小麦粒,每个人的面上都不禁露出了喜悦之情。
只要这一茬小麦收了,关西地区的军屯改革也就基本可以宣告阶段性胜利了,种植豆子的三个月时间也正是农闲之时,到时候整个关西的军队就都可以用了。
尤其是,关东地区现在仍然是稻比麦子多,他们这边农闲的时候刚好是那边农忙的时候,这么一想,军中所有的将领自然也都忍不住要摩拳擦掌。
春日里阳光明媚,秦宜禄好不容易处理完了一天的政务,开心地抻了个懒腰,推开了房门出去就想溜达溜达。
然后忍不住一愣就看到街面上车马如龙的驶来很大排场的一支马队,忍不住皱眉道:“这是谁人车架,怎么这么大的排场?都快赶上我了吧,哪家大豪还是羌帅这么嚣张啊,不知道我还在呢么?”
一旁服侍,充当临时主簿的王度也是一愣,诧异地道:“没听说过啊,这车架,看着是有一点嚣张,明公在此稍后,我去问问。”
说罢只身上前伸出了手:“停车!”
然后车架停下。
“车上何人?不知卫将军在此乎?如此车架,可合乎礼制么?就算尔等是生羌,难道就可如此失礼么?”
然后马车上的车帘拉开,就见车上下来一个明眸皓齿,身姿婀娜,穿着紫色貂裘的漂亮女人,王度也不认识,只觉得这女人实在是生平仅见之美,不由得看得呆了。
就见这漂亮女人秀美紧锁,看起来一副很不高兴的模样,王度在愣了一下之后才反应过来,连忙高声呵斥:“大胆!你居然还敢穿紫色的衣裳,你可知该当何罪?!”
然后他就见秦宜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示意他上一边去,亲自上前,然后突然嘿嘿嬉皮笑脸的一笑:“夫人你咋来了,来了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呢。”
王度:“…………”
“你还知道我是你夫人啊。”
“我发四,出来这一趟我一个小妾都没纳,哎呀,真是想死我了。”
“正经一点,谁问你这个了,我是说啊,洛阳那一大摊子的事儿你这都已经扔下多长时间了?你这凉州刺史还干上瘾了不成?文和先生催你回来的信件没有十封也有八封了,可你却始终置若罔闻,还能怎么办呢?那就只能由我亲自来请你了啊。”
“这个……来来来,外边天还是有点凉,咱们进屋说,进屋说,哎呀呀,真的是想死你了都。”
然后秦宜禄就把杜萍领进了屋,关上了门,吩咐谁也不许打扰,然后拉上了窗帘。、
毕竟,小别胜新婚么,而且秦宜禄也确实是有点心虚,自当卖力耕耘,以讨老婆欢欣。
直到完事儿之后,见杜萍依旧是面有不愉之色,这才小心翼翼地道:“那个……媳妇,咱堂哥的这个事儿吧,怪我,都怪我当时太冲动了,你说这张飞也是,他怎么就不知道我还在气头上呢?他也不拦着我点,哎~,你也不要生气。”
杜萍闻言长长一叹,道:“算了,我也非是那不识大体的女人,人都已经死了,我又还能如何?跟你胡闹一番么?若是闹一闹我那兄长能活过来,你当我不会和你闹么?也怪我,对家人管束不严,这才遭至此祸,他也确实是颇有取死之道。”
“嘿,我就说么,我这媳妇真的是深明大义,贤良淑德,一看就是母仪天下的苗子。”
“呸!只是壮节,不管怎么说,这家人,和外人终究还是不一样的,咱们都不是大家族的出身,就这么点亲戚,我日后一定好生约束族人,但若是再有类似的事情发生,你好歹也跟我商量一下,就算是要杀,好歹也给他一点体面,也要在事先把人情给做得到位一些,别让人说咱们一朝得势,就把那旧人都给忘了,不近人情啊。”
“是是是,对对,你说得对。”
秦宜禄心知这杜萍说的一点都不对,但是老婆么,谁跟老婆掰扯这个,再说这也是家天下很正常的价值观,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