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一幕,可是看呆了门外的铜氏兄弟。
铜三伸出一只大拇指,那模样仿佛是在说:大人不愧是大人,竟然连兵部尚书的夫人都发展成了对食,简直是太监中的楷模啊!
只能说牛掰坏了。
铜四的脸上也展现出佩服的神色——大人就是牛逼,以后一定要跟着好好混!
见铜四如此,铜三也欣慰的点点头——我这兄弟终于开窍了。
房间里,场面香艳。
一个时辰后。
心满意足的李九道从屋内出来,砸吧着嘴:“铜三铜四,一刻钟之后,随我去一趟即墨城!另外,命人做出我一直在潍州的假象!”
“是,大人~”
铜三和铜四同时竖起大拇指,很是整齐,表情都是一模一样的。
————
两天后。
也即混乱纪元02年03月23日,李九道、铜氏兄弟,还有一位长相普通的青年,一行四人,秘密潜入到了即墨城。
青年不是别人,正是暗卫在潍州城的负责人——杨伟奇。
“尽快找到暗卫在即墨的联系人。”刚刚进城,李九道就迫不及待的吩咐道。
杨伟奇犹豫了下,道:“大人,为了保证消息的可靠性,暗卫各个地方都是独立的,私下很少有交集,属下也是因为和偶然的机会,才和即墨的负责人认识,但是,现如今即墨被东阳国占领,要想短时间内找到他们,怕是有些困难。”
“尽快吧。”李九道也是无奈的摇摇头。
再一次的,李九道有些怀念龙九那个小丫头了。
龙组属于皇帝直属,可以调动各地的暗卫,也有各地暗卫的联系方式,现在龙三和龙九都不在,想要联系暗卫,确实有些困难。
就在此时。
十几名东阳国士兵策马而来,大喊道:“奸贼吉昌鸿残杀我东阳国勇士,罪不容诛,现已抓捕其子,于午时三刻在菜市口处决,以儆效尤。所有人务必前去菜市口观刑。”
“奸贼吉昌鸿……”
听着东阳国士兵的声音,李九道的心里突然有了主意:“走,去菜市口!”
“大人,我们是要救人吗?”铜四问道。
“当然!”
铜四有些担心:“可是大人,这是东阳国的地盘,万一我们闹的动静太大……”
李九道直接打断铜四的话,正色道。
“即墨城是我大秦的。不是他们的。”
“更何况,我们三人想要走,当今天下有几个人可以拦住?”
霸气侧漏,不容置疑。
“大人英明。”铜三见情况不对,赶紧道。
铜四也咧了咧嘴,赶紧跟了上去。
————
菜市口。
人头攒动,人山人海。
人群的中央,一杆类似于姨妈巾一样的旗帜高高束起。
旗帜下面,是监斩台。监斩台上坐着的,是此次负责监斩的东阳国校尉稻生之助。
距离监斩台不远处,是行刑台。
近两百名东阳国士兵将行刑台团团围住。
行刑台上,一道约十五六岁的年轻少年——吉昌鸿的儿子——吉澈,被摁着跪倒在地上。
四周占满了围观的百姓。
“各位父老乡亲们,这个臭小子,便是那奸贼吉昌鸿的儿子。”
“等一会儿,他就要被斩首了。”
“你们看到了吗?这就是和东阳国作对的下场!”
一名面色红润、肥头大耳的中年男子站在吉澈的身边,大声的做着演讲。
他便是青州谢氏一族的族长——谢凿!也即在逐鹿书院的时候,被李九道废掉的谢文、谢武的父亲。
自从东阳国进攻青州之后,谢凿率领谢氏一族秒归顺。
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汉奸的一切特质,在谢凿和谢氏一族的身上,展现的淋漓尽致。
“东阳国人说了,只要你们乖乖的,就有饭吃,否则,就会被杀头。”
“还有,但凡你发现有人与秦军联系,都可以秘密汇报给我,我重重有赏。”
谢凿在行刑台上尽力的卖弄着自己。
面对行刑台上谢凿的蛊惑,台下的百姓们敢怒不敢言,怒目而视。
百姓们的中间,混着六名身材健硕、眼神刚毅的汉子,他们一个个怒视着谢凿,恨不得将其千刀万剐。
这群人不是别人,正是吉昌鸿的亲兵。
领头的,名为臧否。
他们来这里的目的,不言而喻。
“稍后听我的命令行事,务必救下将军的这唯一骨血。”臧否咬牙下令道。
一名亲兵道:“头儿,稍后你带着小公子先走,我们留下来断后。”
“嗯~”臧否心情沉重的点点头:“放心吧,你们的家人,由我照顾!”
自从他们决定劫刑场的时候,就做好了赴死的准备。
视死如归。
与此同时,行刑台上,监斩官稻生之助宣布道:“谢凿。今天,由你来亲自行刑。”
听闻要让自己亲自行刑,谢凿的脸色一变,犹豫道:“我……我……”
他不想,或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