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自己或许问了一个傻问题。
凤玲明目张胆地把人关到水牢里，显然没有瞒着擎天的意思。
而擎天身为云天宫的主人，云天宫的一切都瞒不了他的眼睛。
擎天知道，却选择袖手旁观，是不是也想着凤翎能够重生？
然而假的终究是假的，即使凤玲拥有凤翎的一部分记忆，她也绝对不是凤翎。
擎天不明白这个道理吗？
也许他是明白的，可他不在乎。
对于擎天这样站在顶峰的人物，一切的手段在他眼里不过是儿戏。
能够出现一个强大的女人与他并肩，或许能让他寂寞的心感到偎贴。
如果只是这样的话，凤玲并非唯一的选择。
她心思一动，看着秋思瑜道：“你有没有想过，取代凤玲？”
秋思瑜愣住：“取代她？”
“不，我不可能……”秋思瑜摇头，平静的目光扫过躺在地上的祁芝华。
她做不到，再者，比起凤玲，现在的她太弱。
“为什么不能？你比凤玲漂亮，你同样拥有强大的凤翎神力。我知道，你不愿意背叛祁芝华，然而眼下只有这个办法才能救他，也才能自救。你能接受他死在这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