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缓慢走到了灵儿身边，捏住她的脖子。
灵儿被疼痛和窒息感弄醒，睁开眼睛，看到洛霄，精致的小脸露出惊慌的表情。
洛霄眼里闪烁着戏谑的光：“啧啧啧，瞧瞧这小脸上的神情，多恐惧啊。”
灵儿咬着下唇，强忍着不哭。
她知道哭于事无补，倒不如省点力气。
颜芷枫冷声问：“你想怎么样？”
“颜姨？”灵儿听到熟悉的声音，眼睛睁得大大的，朝颜芷枫的方向看去。
她此时才发现颜芷枫的存在。
颜芷枫给了她一个安抚性的眼神。
“本座不需多说，你该明白吧？”洛霄眼睛里划过狠厉的神色，“你杀了洛起飞和洛银，杀人偿命，你就自刎吧。”
“如果我死了，你会放过她们？”
“当然。我与他们无怨无仇，要她们的命其实也没意思，你知道的，本座想要的是你的命！”
“你对天起誓，我就答应你！”颜芷枫沉声道。
洛霄诧异：“你答应了？”
他转着眸子打量颜芷枫。
真的有人愿意为了别人而牺牲自己？
“我也可对天起誓，你应该明白，修炼之人誓言不能随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