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
声问道。
温义以一种过来人的口气,有气无力:“站到我哥消气为止。”
“他今天不消气,我们难道要站一通宵?”
温义不置可否,眼盯着自己的鞋面,唉声叹气:“我跑了几千公里就是到这里来罚站的?我可是刚刚失恋的人啊……”
顾芷溪比她还委屈,什么都没做还要陪站。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日头爬到当空,又慢慢的西沉。
顾芷溪的双腿像针扎一样的疼,她用额头顶着墙,看向温义:“你哥这变态的法子从哪想出来的?”
温义也和她一样的姿势:“我哪知道,我哥整人的法子多了,”她动了动麻木的双腿,想了想,道,“我听管家说,我哥当年接管公司业务的时候,那帮老头子欺负他年纪小,处处给他下套子,我哥也吃了不少的亏,有一次,一个大股东在会议中公然的挑衅我哥,让我哥很下不来台,你猜我哥怎么做的?”
顾芷溪想了想:“换作是我,我一定把这老头子背地里的肮脏事全挖出来,丢给媒体,让他颜面尽扫!”
温义诧异的眨了眨眼,眸色有些诡异。
“怎么了?”顾芷溪被她看得莫名,问道。
“我哥就是这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