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难堪。
诡异的平静在车厢里蔓延。
他继续道：“我为你投入了很多，多到有些不值得了，我是生意人，一个交易如果没有预期的回报，我会考虑要不要中断及时止损，这就是我处事的规则。”
顾芷溪不可思议的抬起头：“可是感情不是交易。”
“我们之间有这种东西吗？”
他淡淡的一句反问，顾芷溪只觉得指间的温度迅速变凉，从心脏开始一寸寸的冰冻。
花流景其实并不想说的这么直白，可是他需要让她明白，他不需要她的感情，也不希望她把无意义的期望寄托在他身上，让两人都很累。
他又不傻，怎么会看不出顾芷溪喜欢他，可他并不想要这份感情，因为六年前，他就已经尝过了爱情的代价。
他不想要了。
顾芷溪一直没有再出声，小脸几乎没有了血色，眸子半垂，让人感觉好似在哭。
花流景叹了口气，他好像有点过分了。
小东西刚没了家，又被前男友背叛，可怜兮兮的被他捡到了，多少都会有点英雄的崇拜感，也许，她只是把感激和爱情弄混了。
他伸手揽过她微微僵硬的身体，口气缓和下来：“上次你说的学校的事，给我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