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大家。”
几人也不好拂了他的面子,赶紧举起杯子。
花流景一仰而尽,又倒了一杯:“谢谢大家对小溪的关照。”
大家一杯刚完,又被服务生蓄满酒,硬着头皮把杯中的酒又喝掉了。
等他倒了第三杯,有
些人便抗不住了,这酒不是普通的红洒,是勾兑的自酿酒,度数极高,一杯就上头。
花流景透过杯身,望向那面色尴尬的女人:“这位小姐是不给我花某面子?”
“不,不是的,只是我……”
花流景亲自帮她倒了一杯,送到她唇边:“那就好,我花流景从不强求于人。”
女人头皮发乍,只觉那笑容里有说不出的深意,只得硬着头皮把杯中的酒干了。
不多时,几瓶酒就见了底。
桌上的女人倒的倒,醉的醉,只有丁思曼还残留一丝理智。
花流景转着酒杯,神情漫不经心。
“还是丁小姐给我花某面子。”
丁思曼再傻也知道这男人是在为顾芷溪出气,一时间又是恐惧又是震惊,胃里像火烧一样的难受,可她还是尴尬的笑道:“花先生,我知道错了,我下次不敢了……”
“不敢什么?”他淡淡挑眸,眸光如利刃穿透人心。
她吓的一抖,声音结巴:“不,不敢再找,顾小姐的麻,麻烦!”
花流景唇角的笑彻底的散了,那冷漠的眼,抿直的唇,处处让人胆寒。
“把帐结了。这几位小姐的样子太不成体统,结了帐就送去后面醒酒吧。”
所谓的醒洒是什么,大家心里都明白。
丁思曼一时间吓的抖若筛糠,最后还是被服务生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