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不规则的波浪形爬行痕迹和残留粘液很快得出结论。
是蛇。
而且通过面积来看,这条蛇的块头怕是很大,至少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的蛇。
我爸不紧不慢的道:“今天这场丧事不是做给人看的,是做给蛇看的。”
做给蛇看的?
我只要想想,吃席的时候有一条大蛇在旁边盯着,就浑身不舒服。偏偏我爸还是一副世外高人,超凡脱俗的样子。
我爸本来想说到这里,就不继续往下说了。
在我的追问下,他才悠悠解释了起因。
我二伯是做蛇酒生意的,抓蛇的时候,把这条快要成精的大蛇的妻子给抓了。大蛇找过来,咬了二伯。
二伯命大,没死,挺过来了。他怕这蛇再来报复,就找了我爸,希望我爸把这条大蛇也抓了泡酒。
我爸说,这件事是二伯做错在先,人家报复也是理所应当,二伯能侥幸捡条命就偷着乐吧,还想抓大蛇泡酒,会坏了阴德,影响后辈和旁系。
二伯二伯母闻言,硬赖在我家不肯走,还说,如果他被蛇咬死了,就是我爸害死的。
二伯毕竟是我爸的哥哥,我爸也不可能真的看着他被大蛇咬死,所以就办了这一场法事,让大蛇以为二伯已经死了。
“原来是这样子!”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冰棺里面是空的,合计着人根本没死。
我爸懒洋洋的道:“这不是重点,你低头闻闻地上有什么味。”
我低头轻轻嗅了嗅,反复确定后,才开口道:“就是普通的蛇腥味。”
我爸点了点头:“这才是关键。蛇都会有蛇腥味,但是你被那几条蛇缠了那么久,身上却半点蛇腥味都没有。”
我也觉得奇怪,我试探着开口道:“难不成是因为他们已经成精了,所以才没有普通蛇的腥味。”
我爸摇了摇头:“成精后蛇腥味反而会更重,不可能会没有。除非他们是纸扎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