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晚上喝了不少酒,或许是因为被邪气反噬的残余欲念,林飞睡得很沉,对刘春婷夜半翻窗而入没有任何察觉。
其实,林飞哪里知道,让他睡得很死的,最重要的是刚才刘春婷往他睡房里搞的东西。
刘春婷中午被林飞和方笑笑的一场表演严重伤害,她受到了强烈的刺激!
她对林飞的感情本就是一种近乎畸形的病态,这种畸形的心理一旦被过度刺激,就会让人走向极端。
林飞深深地伤害了她的一片痴情,她并没有恨他,反而是激起了她强烈的占有欲。
林飞以为这样做,刘春婷会对他死心,然后离开他。
但是,他太低估了刘春婷对他的非常情感。
于是乎,刘春婷有些理智失控地通过朋友搞到一些迷魂香、催情水,她下了狠心,今天必须要把林飞拿下!
她觉得,如果生米煮成熟饭了,林飞兴许就会喜欢上她。
而且,刘春婷也实在没有其他可以留住林飞的办法了。
对他真心真意两年多,即便林飞是个瘫子瞎子,她都不离不弃,还是爱他爱得死去活来。
这样都无法打动林飞的心,那么她就只剩下最后一个武器,那就是身体。
她想,如果把自己给了林飞,以后再缠着他,起码也有了理由。
刘春婷知道,林飞是一个负责任的男人,要是她成了他的女人,林飞就不忍心再拒绝她离开她。
只是可怜的她,并不知道林飞拒绝她真正的原因是什么。
刘春婷并不懂这些非正常渠道搞来的药物效果如何,所以她就干脆全都用上。
一个被逼入疯狂状态的女人是非常恐怖的。
似乎上天也在帮助刘春婷达到这个目的。
如果今夜林飞不去刘玉霜家喝酒,如果今夜他没有给万芯娟驱邪,就凭刘春婷搞来的这些药物很难让身体强悍的林飞中招。
甚至以林飞现在的感知力和警觉性,刘春婷翻墙进入院子他就能发觉。
刘春婷进入屋内,先静静地端详着林飞。
林飞,我爱你,无可救药地爱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我是哪里做错了吗?我本来不想这么做,可是没有办法,我没有别的办法。
林飞,对不起,明天早上起来你怎么对我,我都能承受,但是今夜,你是我的,只属于我,任何人都不能将你抢走……
刘春婷在心里默默对林飞说着,她并没有多么兴奋,反而眼眸里泪光闪闪。
她知道。
她这样做,林飞一定会生气,甚至很痛苦,因为她知道林飞是个对男女感情很珍重的人。
但是,她必须要这样做。
上炕,脱衣,入被……
然后刘春婷给了迷蒙且蠢蠢欲动的林飞一场前所未有的美梦。
这是一场离奇而蚀骨的梦,是一场大汗淋漓的梦,是一场让林飞彻底将邪气残余的欲念消尽的梦。
是梦非梦,半梦半醒,亦真亦幻。
……
几声公鸡啼鸣,几声家犬吠叫,晨光从山头树梢洒下,农舍炊烟袅袅升起,新的一天到来。
村长刘德才吃过早饭就去找刘金山,说今天县里有领导到村里来。
县里领导来龙泉村这么个穷山村可不多见,这是大事,刘金山是肯定要出面接待的。
“啥?县里的领导要来?什么领导?”
刘金山嘴里还插着牙刷,说话满嘴喷牙膏泡沫。
“镇里文化站黄站长昨天打电话通知的,说是县文联和体育局的领导。”刘德才答道。
“文联和体育局的?他们来咱村干啥?”刘金山一脸不解。
“说是要来找林飞,具体是因为什么我也不清楚啊。金山啊,我可没有接待过这么大的领导,一会儿你就别去公司了,你接待一下吧。”刘德才带着央求的神情说道。
“找林飞的?好吧,他们啥时候来?”刘金山眼珠子转了转,似乎想到了什么,然后又问道。
“上午九点吧。金山啊,你说他们来找林飞是要干啥呢?我总感觉有些不妙。”刘德才有些担心地问道。
“不妙?你为啥感觉不妙?”
“前不久镇里开了个搞乡镇文明建设的会。会上领导专门提出要对乡镇一些不文明现象进行打击净化,尤其是搞封建迷信一类的现象要严厉打击禁止。你看现在到处都说咱村出了个神算子林飞。领导是不是盯上了?”刘德才说道。
“嗯……这还真是有可能啊。可是就算治理一个典型也没必要领导亲自来吧?这事怎么感觉很不寻常呢?”刘金山脸上显得担心,心里却很高兴。
他之前送林飞一块天下第一卦的匾额,为他造势,这么快就看到效果了。
“是啊,昨天黄站长也没有跟我细说。金山啊,你说要不要让林飞躲一躲?到时候领导来了,咱就说他昨夜就不知道去哪里了。”
“那可不行,人家昨天给你打电话就是为了让你提前通知林飞。他要是不在,你昨天不说,等人家来了再说,这不是糊弄领导吗?你这样搞肯定要出问题。”刘金山立即摆手说道。
“啧,你说的也是。昨天万芯娟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