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神一瞬间失色，想要过来看看情况，但是已经没有力气移动自己的身体了。
“你是男子汉，不能哭泣，更不能低头。”杨美娟吃力的抬起手臂，捧住了张铁森满是泪水的脸庞。
看着杨美娟都是血的手掌，张铁森感觉到了窒息，心仿佛被揪成了一团。
“美娟，你不能死，我还没有给你一个完整的答复呢。”张铁森歇斯底里的呐喊着。
这是他第一次感觉到了死亡的恐惧，比自己要死更加恐惧。
如果可以，他现在就希望能用自己的命，换回杨美娟的命。
“即使一直没有等到你的答案，但是我已经没有遗憾了，咳咳……”杨美娟的嘴里涌出了一大口的鲜血，虚弱的说道：“谢谢你给了我那些难忘的时光，就算我以后不在了，请不要为我伤心。”
那满是血迹的嘴角，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能这样死在张铁森的怀里，她已经很满足了，只求张铁森以后能够记住，其他已别无所求。
张铁森颤抖的手擦掉了她嘴角的血，哭泣着说道：“不会的，你一定不会死的，我要你好好活着，听我亲口说出那个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