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句话，还有项凯的表现，张铁森觉得这个不太简单，有一种让人无法猜透的城府。
“死者名叫邓伟，之前在你的酒店当过服务员，这点你有印象吧？”牛群先是进行了一些常规的询问。
项凯没有开口，而是点了点头。
“他是从什么时间入职的，在职多少时间，离职的原因又是什么？”牛群不急不缓问了一系列问题。
这次项凯没有那么快回答，但也没有拒绝回答。
“这个我还真不清楚，像这些事一般来说都是人事部管的，如果你们想知道的话，可以把我人事部的经理叫来。”项凯很圆滑，跟牛群打起了官腔。
牛群之前问的那些都是按程序走的，张铁森关心的可是重点。
“其他的你可能不知道，但是离职原因，你应该不会不清楚吧？”张铁森质疑的目光落在了项凯身上。
项凯摊了下手，回答道：“这个我确实不清楚，酒店的服务员流动性可是很大的，来来往往的人都需要我去记住的话，那我要人事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