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热的下午不管是对人来说,还是对精灵来说都不友好,徐森三人选择睡个下午觉,为晚上的两军对垒积攒体能,而他们的精灵可就玩疯了。
请假王和卡比兽母女泡在泳池里打着呼噜,进化成沙基拉的小黑和哆哆,以及有些笨笨的班吉拉小呆,则选择躲在一处树荫下睡觉。
烈咬陆鲨,睡在泳池的另一边,甲壳龙浮在泳池里随波逐流,露力丽四仰八叉的躺在甲壳龙的盔甲上打着小呼噜,黢黑黢黑的鲤鱼王,开心的在大泳池里,追逐着身材细长的噬焰裂空座小虫。
这就是他们以及它们的生活日常,每天高兴了就去公司逛一圈,要么就在别墅里睡大觉,但他们对自己以及精灵的身体打磨,却未曾松懈。
每天早上管家诺曼起床后,总会看见大草坪上做着各种锻炼的主家,和他的那些稀有精灵,羡慕却不嫉妒,只有没脑子的才会嫉妒,这类人往往都活不长。
整理一下自己的蝴蝶领结,背着右手来到厨房,正在招呼几个厨子烹饪早餐的中年妇女,来到诺曼身边,有些黯然的张张嘴:“诺曼~伊芙丽刚刚给我打电话了。”
“哼~她打电话准备好事。”
诺曼的双眉拧在一起:“从她把一个瘾君子带到我面前,我就没有女儿了。”
妇女咬咬嘴唇:“可她始终是我们的孩子,再帮她一次吧,就一次!”
看着妻子满脸的祈求,诺曼咬咬牙最终叹了口气:“说说吧,这次又是找你借钱,还是为了什么?”
“这次~这次~”
见妇人迟迟不肯开口,诺曼不由紧张起来,大喝一声:“说!”
声音很大,不仅身边的妇女吓了一跳,就连几个厨子也跟着哆嗦了一下,妇女捂嘴哭了起来:“伊芙丽的男友,昨晚带着她摸到一户人家偷东西,被主人发现后扭打在一起,伊芙丽想帮忙,就用水瓶砸晕了那家的主人,抢了钱跑出来,正好被巡街的警车发现,她让我帮她们交一下保释金。”
“滚~让她滚!”
诺曼气的脸色铁青:“我没有这种蠢得无可救药的女儿,让她死在里面好了!”
说着转身出了厨房,拉着脸拍了拍手掌:“你们傻站着干什么?不知道给主家准备洗澡水和干净的衣服么?”
几名女仆脖子缩了缩,赶紧上了二楼主卧去准备了,他正准备去拿毛巾伺候徐森,自己的后腰却被抱住:“诺曼~求求你了,帮帮伊芙丽吧,卡尔死了,米娜死了,我们就剩伊芙丽了,就剩她了啊!”
诺曼双拳紧握,恨不得咬碎自己的一口钢牙,他不恨自己的女儿,她才16岁还很天真,他恨的是那个满嘴谎话的瘾君子,都是他把自己天真的女儿带上了不归路。
想起小时候那个白白净净的小团子,趴在自己胸口傻呵呵的亲自己,想到了女儿整天跟在自己身边一个劲的叫着:“爹地~爹地~”
“需要多少保释金?”
妇女赶紧起身,擦了把眼泪:“伊芙丽只要16万就够了(1龙元换2土澳币),就是她的那个朋友,保释出来的话,要~要~100万,还不算对人家的医疗和家具的赔偿。”
诺曼紧了紧双拳:“你知道的莉亚,为了给米娜治病,我们花光了所有的积蓄,现在一下子要这么多钱,我们确实拿不出。”
莉亚在他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随即一脸祈求之色:“试试吧~那可是我们唯一的孩子!”
诺曼没有理她,拿起几条白毛巾,搭在弯曲的左臂上,背着右手来到了草地上,此时的徐森正躺在草地上,推举这背对自己的请假王后背,一块块坟起的肌肉,顺着他的动作不停跳动,让一旁看着的诺曼迟迟不敢开口。
“说吧~你刚才的叫声,我这边都听到了。”
徐森拍拍请假王的肩膀,等请假王起身后,这才抓着它的大手站了起来,接过诺曼递来的毛巾擦了擦汗,听着诺曼压着火气的叙说,良久嗤笑一声:“就这事?”
“是~”
“等我吃完早餐,你带我去警局。”
诺曼长呼一口气,鞠了一躬:“谢谢先生。”
“都是聪明人,以后一些不该说的烂在肚子里。”
“是!”
这一个多月的相处,徐森对叶卡捷琳娜和瓦利波娃的态度,不是瞎子都知道怎么回事,还有几次惊鸿一瞥的身影,徐森偶尔笑眯眯的眼神,让聪明的他选择了沉默......
“爸~爸爸~”
一头亚麻色凌乱长发的少女,缩在一张铁床上,抬着脑袋期盼的看向诺曼,跟在徐森身边的律师,和看守的警员握了握手,一枚极品的水系能量石,就塞到了他的大手里,律师指了指少女:“她还是个孩子,保释金以及她造成的损失,包括那位肯内特先生的补偿,我们会赔付的。”
警员右手插兜,笑的见牙不见眼:“好说~好说~小孩子嘛,被带坏了情有可原。”
说着上前打开牢门:“伊芙丽~回去后老老实实上学,别和这些渣滓再有纠缠,他们不是什么白马王子,他们就是为了利益,不择手段的垃圾。”
“可是~可是~”
伊芙丽看向墙角的男友,那个削瘦的青年渴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