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乾云殿内,一群文官在针对此事上奏,争论不休,明轩烨听着实在头疼,便留了几个重要的大臣,单独说话。
最先开始的是太子一党的杨太傅:“王上,禹王殿下,办事不利,照顾不周,致使北境公主身体抱恙。臣恳请对禹王殿下示以惩戒,以儆效尤”。
而另一边,太师司徒理说道:“王上,北境公主误入阎梧宫,看见了琤玙殿下,况且,公主说是琤玙殿下救了他,而现在北境的使节还在我朝宫中并未离去,北境的使节说要好好答谢琤玙殿下,且幽禁皇子这样的事,恐会引起北境对我大瑞皇室议论纷纷,就怕,琤玙皇子身世的风言风语会影响到王上的清誉,依微臣之间,应当接琤玙皇子出阎梧宫,对外就称,琤玙皇子曾对王上大不敬,被罚幽禁十年,若王上,真心不悦,给他一个闲职,出宫居住也是好的”
这话说完,群臣面面而觑,异口同声说道:“请王上为两国盟约考虑。”
“那便放他出来吧,不必安排人伺候他。”明轩烨不屑地说道。
退朝后,太子拦住禹王说道:”六弟怎么一脸不悦?不过是被罚了一年俸禄,别在意,对了,你那好兄弟就要出来了,是不是特别高兴啊!”
话音还未落,明轩瑾玙的眼中已有了一丝杀气,他的双手已经握紧了拳头。
不过一转眼他又笑着对太子说:“七弟能出来,全靠太子您的功劳,我这个当哥哥的替他谢过了。臣弟还有公务在身,就不陪太子闲聊了,告辞。”
禹王府内,
“白子卿参见殿下。”
话音未落,一个身穿青衫的青年男子出现在禹王眼前。
“先生免礼。本王今日召你来,是想问问你对今日之事怎么看?”禹王问道。“
“今日之事,虽说太子参了殿下一本。但是相较而言,殿下却是损失较小的那一方。”白子卿答道。
“哦?此话怎讲?”禹王不解地问。
“琤玙殿下虽过弱冠,却未封亲王,生母是罪臣之女,他自己身上也有着南州血脉,朝中大臣能拿他当个皇子的人,屈指可数,今日朝上,若不是因为云舒公主,他这辈子的命数,也就是死在阎梧宫,无人闻津,王上若是真的挂心,不会这么多年不管不顾,一无根基,二无亲信,他拿什么跟殿下斗?况且他在那个宫里,这么多年怕是已经成了废人,况且当时他母亲去世时,他年纪尚小,就算他出来要寻仇,他跟殿下之间的恩怨跟太子殿下想较起来又算得了什么,当年太子殿下可是亲手取下了南郡王的首级,他母亲因此自尽。而且,纵使殿下母子当年的所作所为,那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对啊!琤玙出来后第一个找的肯定是太子,本王何不等到他跟太子斗的筋疲力尽之时,本王把他们一并收拾了,到那时,这瑜泽宫就是本王的!”
“殿下,琤玙殿下虽说第一个对付的是太子,但是殿下不要掉以轻心,南郡的那些余孽肯定放过这个机会,殿下不妨加紧宫中的防卫,说不定,能抓到几个南郡的余孽,也正好,借此机会看看琤玙殿下是不是想报仇?或许我们可以借一下刀。”白子卿说道
听完这番话,明远瑾玙意味深长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