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离她远点,更不要搬弄是非。”
“是是非,还是事实?你又不爱她,还只会带给她危险,干嘛还要纠缠她?”黎瑞阳质问程臻。
“我爱谁你知道?看你为她挡过刀的份上,这次我就不计较了。你告诉周栎萱安分点,不能再有下次,不然,我会让整个周家不是不好过,是过不去!”程臻说完横抱着佟桦就要走。
“你带她去哪儿?”黎瑞阳问。
“我俩的事不用你管。她迟早是要迁到我户口本上的人。”程臻抱起就走。
阿立在身后拿了佟桦的包,然后赶紧去开了车门。原本拥挤的街道,他的迈巴赫开了进来,行人和自行车电瓶车更显拥挤。
“程臻啊,我喜欢你啊,可是周栎萱是谁啊,还有你心里那个人是谁啊,我心里难受。”佟桦反反复复就是这一句,然后还不停的捶打着程臻的胸膛。缓了一会,定睛看着程臻的脸,果然是那个坏家伙,然后佟桦开始去扯程臻的脸,“你个混蛋啊。”
“她是喝了一杯吗?”程臻问阿立。
“王小六说,她就是喝了一杯。没喝多,也没异常。单纯的酒量不好。”阿立说。
“不要让人跟着她,偶遇也就算了,万一被发现跟着她,会生气的。”程臻说。
“知道臻哥。这次也是咱们的人偶然遇见,真没派人跟着佟老师。不过,美国那边会不会再有动作?”阿立问。
“现在他们家已经自顾不暇了。再有下次,周家就不要存在了。原话传给周家。”程臻冷冷的说。但是手上却轻柔的揉着佟桦的太阳穴。
“一杯就醉成这样,真是服了你了,看你明天不头疼的,还敢扯我的脸,看我不掐你的。”程臻说着去掐佟桦的脸,但是,只是作势而已,手指却轻轻的没有力度,怎么舍得啊。
阿立开着车,后视镜里是他一张忍笑却快忍不住的脸,这老板,可真幼稚啊。想想也是,才29岁而已。
第二天清晨。
头可真疼啊,明知道自己不能喝酒,喝一口也会头疼,谁让她没遗传她老妈千杯不醉的酒量,而是被老爸的酒精过敏遗传了呢。
脖子也疼,胸口也疼,腰疼,屁股疼。完了,是不是酒精中毒要去见阎爷爷了?
扭一扭,动一动,四周都是墙,完了完了完了……棺材也不至于这么挤吧,我还活着呀,不要关我啊,正要喊救命……
“醒了?”
程臻?程臻的声音!努力睁开眼,“啊!”佟桦突然叫了一声。
程臻满脸促狭,把她抱得更紧了。
“混蛋,松开!”佟桦想挣脱。
“看看你给我咬的!”程臻伸着脖子让佟桦看,“要不是看你喝醉了,看我不收拾你的。”
“呃……肯定是你先欺负我了,不然,我才不会呢。”佟桦狡辩。
“你知不知道你的酒品有多坏,一杯就倒还敢喝?”程臻说。
“哦,我怎么在这儿啊?”佟桦突然想到关键问题,她怎么来的,怎么又躺到了程臻床上?
“还说,你还敢跟别的男人喝酒,还喝醉了。如果,不是我去接你,睡到别人床上怎么办?”程臻说。
“谁像你这么无赖?”佟桦反驳。
程臻被她气笑了,“不无赖,怎么赖着你?别人都是好人,就我一个坏人,所以,你嫁给我。”
“你这什么鬼逻辑?我干嘛好人不嫁嫁坏人。”佟桦说。
“因为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吗。所以,你得嫁给我!”程臻说。
“你为什么又让人跟着我?”佟桦不悦。
“天地良心,我真没让人跟着你,但是,阿立手下有个人就住那里。不信你去查。”程臻说。
“哎呀,几点了,我上班迟到了。”佟桦赶紧要起身,却被程臻紧紧的箍在怀里。
“你下午的课,上午给你请假了。不能喝酒还喝,头不疼的吗?”程臻说。
“疼,脖子也疼,真奇怪。”佟桦说着,却看到程臻满脸的邪笑。
立刻把头钻进被子里去摸索。
“我没趁人之危啊。不用看了。不过,杰作还是有的。”程臻大笑。
“你烦人,我得上课!”佟桦知道了,她身上脖子,身上肯定又铺满草莓印了。
程臻把佟桦捞出来抱着啃咬,“让你再说我烦人!服不服!”
“服了服了服了,臻哥我错了,你不烦人,我错了!”佟桦连声求饶。
“这还差不多。亲我一下。”程臻说。
佟桦伸出两条白嫩的胳膊,环过程臻的脖子,认真的在他的唇上轻吻。两人一吻就深,直到气喘吁吁,程臻问可不可以。
“不可以。”佟桦说。
“哎,好吧,我去洗澡。你这人……”程臻说。
“是你让我亲的。”佟桦笑。
“是,是我的错,自作自受。我去洗澡,你再躺一下。”程臻说着起身去了浴室。
这时佟桦才发现,她除了腰和大腿间的那块布,身上什么都没有。睡衣买了那么多,都是摆设吗?真是混蛋!
赶紧起身,去衣柜里拿了睡衣穿上。然后还是翻看了床单,干净的。然后发现,果然,原来床头柜上空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