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好？”
佟桦的眼眶瞬间酸涩。程臻揽着她的肩膀，佟桦靠近他的怀里。
“谢谢你。”佟桦说，“我本来今天是想跟他说清楚的，欠人家的要还清。可是，不知道突然发生这样的事情。无论什么原因，他都是被我连累的，而且，我之前没有说清楚，现在不能不管不顾，我的心里不好受。”
“我懂。如果你不是这么好，我也不会喜欢你了。所以，按照你心里的想法去做，我都支持。只是佟桦，”程臻说，“事情可能没有那么简单，太巧合的意外，我们也要思量对不对？如果有一天发现是我小人之心了，我可以道歉，可以补偿或怎样，但是，如果没有防患未然让你受伤害，我怎么办？再去补救，那么你受到的伤害就能平息到像从未发生那样吗？”
“也许你还有你的顾虑，不肯承认我对你的好，没关系，我可以等。但是，在我心里已经认定了你，就是你！”程臻说。
佟桦伸手，主动揽着程臻的腰。
这是回国后佟桦第一次的主动，程臻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