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走心,就是本我在随口说出的两个字。
“那先做女朋友好不好?”
“不好。”
“你住到我家好不好?”
“不好。”
“我住到你家好不好?”
“不好。”
“每天见面好不好?”
“不好。”
每一个问句都在妥协,可是每一个回答都是佟桦的拒绝。
程臻只得继续妥协,“那就每天打电话好不好?”
“不好。”
“怎样才好?”
“就像来德国之前一样,你是你,我是我。如果,以后在你的社会属性里,还会觉得愿意和我相处,那么,那时你再告诉我。”佟桦说,“现在你说的这些,都只是言语上的说说而已。”
“你要怎样才能信我说的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