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钱。”佟桦说，“这里不能微信支付宝付账。”
程臻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心说，“让你刚才撵我走。”
程臻拿出钱包，“我只带了马克、欧元和美金，没有卢布，这里怎么付账？”
“不知道。”佟桦拉着程臻的衣袖，“你跟我来。”
程臻故意往后使力气不配合，“你们女孩子的秘密，我进去合适吗？”揶揄佟桦。佟桦也不管了，没钱买东西不要紧，要紧的是，姨妈巾真的不能再坚持了，会丢脸的。
“合适合适，谢谢程总。”佟桦使出浑身的力气拽着程臻进到店里直奔收银台。
佟桦用英文询问用欧元或者美元可以吗，对方说最好使用VISA卡，还没等佟桦翻译，程臻直接递了卡过来。
佟桦偷偷吐了下舌头，人家一国际企业总裁，总不至于连基本的英文都要翻译吧。何况还是在俄罗斯，对方还仅仅只是说着基本的日常交流，这最简单的对话还需要她翻译吗，哑然失笑。
程臻很自然的接过收银员递来的袋子，“不买别的吗？”
“应该不需要什么了。我想……”佟桦还没说完。
程臻把手里的袋子赶紧给她，“你先去。我俩在这里等你。”
“哦。”佟桦一溜烟的跑了。病好多了，身体也觉得轻盈了。
孙嘉一伸出拇指，给程臻点了个赞。
两人往卖衣服的店面靠近，看着橱窗展示的衣服，“这套搭配起来貌似还不错。”
“嗯，不错。轻熟，适合。”一套灰色底色，带粉色的套装，不板也不跳。
佟桦回来，手里拎着刚才的那一大包。因为不知道要几天回国，所以，买了足够到结束的量。
程臻伸手，佟桦自然的把那一大包递到了他手上。程臻和孙嘉一带着佟桦进了服装店，直接让售货员拿一套适合的尺码让佟桦去换。
从内到外，连内衣内裤都让售货员一齐准备了。这个牌子，本就是国际大牌，佟桦虽然不介意穿着，但是，身上的那身明明就是十五六的小女孩的牌子和样子。程臻经孙嘉一一提醒，心里也暗暗嘀咕，黎瑞阳是恋童癖还是怎样？当然，他们不知道的是，那不是黎瑞阳买的，而是黎瑞阳床上那个女人买的。
女人看女人，尤其对方把佟桦当成假想敌，哪有顺眼可言。只是表面上又没法让黎瑞阳说她是故意的而已。
佟桦本想推脱，程臻说，这次是去工作的，身上那套太幼稚，不适合。所以佟桦不再说什么，转身去了试衣间。
程臻和孙嘉一在外面又挑了几件，还有包包。
程臻习惯了看佟桦随时的大包包，都是单肩，又大又柔软的那种，然后，又选了包包和鞋子。
等佟桦试好一身，程臻又把其他的都塞给她让她试。结果从店里出来大包小裹，两位帅哥化身扛包工。佟桦只是背了装了一堆姨妈巾的大包。
佟桦发现，本来身上的那身衣服不见了。的确不见了，程臻直接把那身丢进了垃圾桶。
经停结束，回到飞机上，已经是北京时间的凌晨了。大部分人倚在座位上睡了。
程臻和佟桦还是回到机舱后部的床上。乘务长和空乘端来一大盒草莓，有红的，有白的，然后还有，草莓罐头，冻干草莓，草莓果脯，还有蓝莓汁，新鲜蓝莓、新鲜树莓，还有杨梅罐头。佟桦有点哭笑不得，只能说，太周到了，谢谢。
和孙嘉一三人分食了一点水果，孙嘉一先去睡了。佟桦坚持要去刷牙，因为乘务长拿来的东西里不仅有水果零食，还有牙刷牙膏和基础护肤的洁面和水乳。
佟桦还是想着替乘务组说说好话，“她们真挺不容易的，想得如此周到，连爽肤水和润肤乳都想到了。”
“知道了，听你的。留着她们吧。”程臻说。
“谢谢。既然拿来了，我去洗把脸。”佟桦说。
程臻害怕再出现晕倒事件，非得跟佟桦一起去洗手间。
两人洗漱完毕，回来也睡了。
机舱后部，一共四张床，佟桦睡在最里面，挨着她的是程臻，程臻旁边是孙嘉一，然后空出来的一张床，谁都不敢来睡，只能是空着。
孙嘉一也不想当灯泡的，只是，这里没什么隔音，就冲着程臻这么钢铁直男的性格，一时半会根本也做不了什么，算了，干脆就跟他俩一起睡吧，还能保住程臻的名节。对，孙嘉一笑着心道，程臻的名节，29年来都没有女人靠近，这名节这么珍贵，必须继续珍贵。
就这样迷迷糊糊睡了几个小时，大概在北京时间凌晨五点的时候，终于降落慕尼黑。
这里与北京有六个小时的时差，正是慕尼黑深夜时间，23点。等众人从机场辗转到酒店，已经是慕尼黑的凌晨了。
一路奔波，加之平时五六点钟也是困乏时间，一众人没顾得上什么时差问题，总之都是乏了，纷纷拿了房卡准备上楼。程臻拿了三张房卡，给孙嘉一一张，给佟桦一张，三人都是同一层，顶楼套房。
孙嘉一看了一眼，一把抢过佟桦手里的房卡问，“你跟我睡还是跟他睡？”
本来迷迷瞪瞪的佟桦瞬间觉得一个炸雷炸到耳边。
孙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