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曹赞。
“算！”顾施诗。
“就在你俩眼里我才算美女。在臻宇集团，别说总裁办的秘书一个个跟天仙似的，就是楼下前台的小姑娘，颜值都堪比娱乐圈里的顶流小花，按颜值，我可以排在第一万零一位。”
“不要妄自菲薄，你本来就最美。”顾施诗说。
“你懂什么叫情人眼里出西施吗？你可能就是他眼里最美的呢！”曹赞继续说，“西施和貂蝉都很美，但是，还得看在谁眼中才能排第一。”
“哎，说到貂蝉，”顾施诗顿了顿，“刚才申博妍说，刁馋已经被送出B市了。说是程臻亲自下的令，说是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曹赞和顾施诗一起看向佟桦。
佟桦一脸茫然，“刁馋是谁？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们俩看我干嘛？跟我没关系。”
曹赞和顾施诗抛开佟桦，两人一致觉得这事大了。见色起意，无事献殷勤，不对，是有事献殷勤，此地无银三百两……总之，反正，肯定就是程臻对佟桦图谋不轨司马昭之心了。
“还没招他为什么亲你呢？”顾施诗说。
“什么？”佟桦反问。
“嘿，我这暴脾气，不拿证据你是想抵赖不成？”顾施诗拿出手机，从申博妍那转来的图片。
佟桦擦了擦眼睛，第一反应，PS的吧？
蹙着眉仔细回想，想到了耳边酥酥麻麻那口气那说话。
“不是亲，是在跟我说话。这个角度，我服。”佟桦就差指天发誓，两人没有他们眼中所谓的侧脸亲了。
“那你们俩互相投食有没有？”顾施诗问。
“这个有。虽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知道他是为了帮我。”佟桦不会撒谎，至少是不会跟他俩撒谎，三人承诺过，善意的谎言都不要说。因为哪怕事实真相残忍，却好过善言谎言所带来的伤害。
就像佟桦在船上“丢了”的那晚，她可以只说系里取文件，不说被轻薄，但是她不能骗他俩。
“他应该不止是为了帮你，大部分原因是为他自己。”曹赞说。
佟桦想起来，程臻说过的，不止是他帮她，也是她帮他。
“那不是很好，这样我就不用很愧疚了。”佟桦最怕欠人家的还不清。
“好什么好？他有女朋友的。想没想过，不管你俩是假戏真做还是真演戏，一旦他女朋友知道，你多麻烦？”曹赞说。
“他果然有女朋友？！”顾施诗又像是疑问又像是肯定。
“还有，一旦贴上了程臻的标签，以后你要不要谈恋爱？”曹赞继续问。
顾施诗继续说，“申博妍也说过，他女朋友很是惹不起。”
佟桦心里有点乱，不是别的什么原因，而是，他有女朋友，她现在的行为不管出于什么原因，有什么她所不了解的背景，她都是小三了吗？哪怕是被动的，可结果就是这样吗？
小三这件事，已经超出了她的原则底线。
“想什么呢？”顾施诗和曹赞发现佟桦蹙着眉在愣神。
“想他女朋友。”佟桦回答。
“怕？”顾施诗问。
“不是。是堵。”佟桦回答的工夫，起身去卧室，她只顾着煮宵夜，手机没带在身边。
“干嘛去？”曹赞喊。
“拿手机。”佟桦拿手机回来，手机上竟然有未读消息，这么晚的未读消息，看了下时间，刚收到不久。
署名是臻宇程总，佟桦的心里竟然冒出了两个字，莫名其妙的两个字，果然。
果然，有不好的预感。
点开消息，“事情已解决。”
还有第二条，“大事用那部，充好电，随身带。”
佟桦深吸了一口气。果然，如果只是解决，为何还强调另一部手机的事？！
佟桦又折回房间，把另一部手机也拿出来，这件事还没有向他们二人坦白。
佟桦另一部手机放在桌子上，二人齐齐看向她，佟桦说，“等一下，我先发个信息。”
“这么晚，适合吗？”顾施诗和曹赞还有佟桦三人的关系已经超越时间，但是对于非亲密关系，非重大突发工作事宜，这么晚谈个人话题，适合吗？不算撩拨？
“谢谢程总。今天的事情给您添了很多麻烦。如果，因为我的原因，影响到您女朋友的心理感受，我可以跟她解释和道歉。实在是给二位添麻烦了。”
佟桦本来后面还写了一长串的解释，斟酌着又都删掉了。然后，把如果二字也删掉，又把可以二字也删掉。十分肯定笃定的语气。
不是疑问有没有女朋友，而是，肯定的陈述给他女朋友带来了不好的心理感受。
“谢谢程总。今天的事情给您添了很多麻烦。因为我的原因，影响到您女朋友的心理感受，我跟她解释和道歉。实在是给二位添麻烦了。”
又检查一遍，一狠心，按了发送键。不管了。佟桦正要跟曹赞顾施诗说话，手机很快收到回复，只三个字，“不需要。”
心往下沉，不需要，正常理解，表示的是，有女朋友，但是，不需要解释而已。
小三，这两个字让佟桦的心里堵得发慌，快要窒息了。佟桦抱膝坐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