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离，我没听错吧，那一役，不仅李政爵死了，你不也死了。”放低了声音，有浓浓地不甘，“我也死了，还有她......居然为了李政爵自杀了......”他恢复心情，又道，“威、土代价惨重，从此一蹶不振，数年后唐军反扑，一统天下。你觉得我们赢了？”
“天下合久必分，分久必合，一统天下，也是大势所趋。也是你我土、威两国后继之人无能，才有了灭国的下场。”说这些的时候，倒有几分激昂。
“既然你是这么想的，那还找李政爵报仇？”
“我没找他，是他一直找我麻烦。我已经步步退让，他却步步紧逼。要不是他欺人太甚，我也不会找你一起对付他。”
“步离，你太看得起我了，以我现在的实力，根本伤不了李政爵。”说着，就要走。
“你听说过柳相吗？”步离抛出了一个问题。
“完全不知道。”虽然这么说，但效果还是有的，拓拔轰停下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