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抬上了楼,给你放了热水。”
“观南说你中毒了。”
“啊,她来了。”楚灿指指从后厨里端着蛋糕杯出来的观南。
严以律两眼泛着狼光,将绿幽幽的炙热目光锁定在观南身上。
他研究了七年的毒,居然被这个人给解了?
“你……你会解秽毒?”
观南端着一盘蛋糕杯过来,“让让,客人,你挡着柜台了。”
严以律连忙让开位置,观南把蛋糕杯摆在柜台上。
“是你救的我,你……怎么解的我身上的毒?”
“客人,您的蛋糕。”楚灿笑眯眯的把芒果蛋糕递给严以律,人家给了钱的,这蛋糕当然得交到客人手里。
观南拿着蛋糕盘,看了一眼严以律。
“给你用了不少好药,记得把钱付给我,二十个亿。”观南是张口就宰,反正能花钱买得起蛋糕的客人,肯定也不缺钱。
“没问题,能不能告诉我,你是怎么解得毒?”
观南言简意赅。
“药浴,扎针,放血。”
人家好歹打算给钱,她当然也不介意多回答两句。
“不过你这情况还有点特殊,余毒没尽,幸好中毒不深,下次再给你扎一针就彻底好了。”
严以律神色怔然。
药浴、扎针、放血这种事情他也不是没有做过,根本就没有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