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三公子赢天拱手道:
“大哥。
子房我不喜参与声色犬马,对于莺歌燕舞、推杯换盏实在难以应付。
可否让子房暂且回府。
明日一早定亲自前来送三公子您出新郑!”
三公子赢天想了一想,认真的看了一眼子房,认真道:
“本公子不一定明天走。
说不好暂且休息之后就走了。
不过不要紧,你张子房我赢天记住了。
好兄弟,你且去吧,就不为难你了。”
张良满意点头:
“多谢三公子成全。
那子房就退下了。”
“且慢!”
驿馆之右,突然出现在一个相貌极其慈祥穿着华贵的老者。
三公子赢天、张良、韩王四公子韩宇、驿馆官吏寻声而去。
“祖父?
您怎么来了?”
来人正是张良张子房的祖父韩国相邦张开地。
“五世相韩的张家。
韩国相邦张开地老爷子。
在下赢天有礼了!”
张良、韩王四公子韩宇、韩国相邦张开地老爷子均是一惊:
“敢问三公子如何知道老朽的身份?”
三公子赢天也不卖弄,摸着脑袋不好意思说道:
“适才在新郑西大门那里。
本公子看子房老弟一直和城楼上一位贵不可言的老先生也就是您眉来眼去,时不时相互暗示。
本公子一想,能在那个地方站着,又跟子房老弟关系如此密切的人。
必然是子房老弟的祖父相国张开地老爷子您了。”
相邦张开地当即对着三公子赢天竖起了大拇指称赞道:
“别看三公子您行事大胆莽撞糊涂。
这推理能力也厉害啊。
子房,你应该跟三公子多学学。”
张良是这里辈分最低的人,赶紧拱手回道:
“祖父教训的是。
子房一定多跟三公子多学多看。
三人行,必有我师。
想来跟着三公子,必然是获益良多啊。”
韩王四公子韩宇试探道:
“相邦您也对三公子感兴趣?”
相邦张开地摆手道:
“三公子可是一个有意思的人呢。
老夫能不感兴趣吗?”
韩王四公子韩宇心说连你个老狐狸都对三公子赢天感兴趣。
我韩宇那就更感兴趣了。
相邦张开地对着张良命令道:
“子房啊。
刚才老朽过来的时候听到你说要走。
可是如此?”
张良如实道:
“正是如此。”
相邦张开地却命令道:
“不可!
三公子人家一路风尘仆仆而来,一个侍卫都没带。
好不容易来我韩国。
你居然还想着避开?
岂不是失了我韩国礼数?
今天祖父给你放一天假。
不必赶着回去读书。
就陪在三公子身边,好生亲近一番。
你们两个一口一个大哥,一口一个子房老弟。
这刚见面就走,实属不妥。
就这样了。
老夫还有国事要处理,就不叨扰各位了。”
“相邦告辞。”
三公子赢天、韩王四公子韩宇、张良对着匆匆而来又匆匆而去的相邦张开地行礼送别。
三公子赢天望着相邦张开地离去的身影,对着张良有意无意地随口来了一句:
“子房老弟啊。
你可得多跟大哥亲近。
要不然本公子以后回到秦国,没准就是你们韩国的敌人呢。
现在搞清楚本公子为人性格,以后可就好对付了。
啊。”
张良尴尬一笑:
“大哥说笑了。
我祖父不是这个意思……”
三公子赢天搂着张良往驿馆里走去对着左右驿馆官吏交代道:
“给本公子的马喂上上等草料。
那可是本公子花几千金买来的千里马。”
“诺。”
左右官吏几个人牵着三公子赢天的车辇去了马厩。
身后跟随的韩王四公子韩宇表面无动于衷,内心嘲讽道:
赢天。
你这狂妄无知之徒得罪了姬无夜这个小肚鸡肠之人还想走?
本公子就看你今天如何脱身?
三公子赢天搂着张良带着韩王四公子进入驿馆休息,等待大将军姬无夜派来的美女歌姬。
姬无夜府邸。
大将军姬无夜如往常一样端着酒杯躺在主位。
血衣侯白亦非站在窗边心事重重。
“说吧。
将军你为何会对可恶的赢天突然转变态度。
听之任之?”
大将军姬无夜端着酒樽严肃说道:
“你以为本将军想这样?
这还是本将军出生以来。
第一次遭到如此羞辱。
你知道他给本将军看的什么?”
血衣侯白亦非侧目道: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