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安歌走过去问道。
“是准时的,但公主每月的月事都会疼成这样,而且还只在深
夜疼。”宫女帮着回答。
“月事的颜色如何?有没有血块?”
“偏黑,量这些倒是正常,血块是有的。”宫女见她问的这么仔细,不由信任了些。
陶安歌摸上公主的脉,却被公主直接挥开:“本公主的玉手岂是你这草民能摸的!”
陶安歌不怒反笑:“那公主的意思是我这等草民不配给公主看病了?那公主为何向皇上请旨让民女过来?”
宫女也是真的担心自家公主,赶紧搭上御帕:“陶大夫,请。”
真是过场多,陶安歌再次摸上脉,和她心里想的一样。
“公主,你每月疼的这么厉害都从未瞧过大夫?”陶安歌收回手,故作惊讶地问道。
“陶大夫,公主这情况严重吗?”宫女担心地问道。
“严重,很严重。要是再晚一点看大夫,怕是以后连小孩都不能生了。”陶安歌危言耸听地说道。
公主听了,脸更白了。
“那,那可怎么办啊陶大夫!”宫女急了。
陶安歌起身,不紧不慢的在桌前坐下,还给自己倒了杯水润嗓:“首先,公主这病是长年累月积累而来,子宫知道吧?孕育孩子的地方,这月事从子宫而来,月事不正常了,那以后生小孩还能正常吗?”